傅承景呼吸急促,他一向抵抗不了知心,更别说她此刻这么主动,内心一股火苗,腾地轻易就能燎原。

“知心,让开……”傅承景眉头蹙成了个川字,须臾间,额头上就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就不让,我为什么要让?”

宁云舒一边娇滴滴地说着,一边低下头,唇角似有若无地擦过男人的薄唇,清澈的眼里透着一股风情。

“傅先生,我们不是夫妻吗?夫妻之间,亲密一点,无可厚非吧?”

女人清晰地看到傅承景的喉头动了一下,就连推拒的力道都变得力不从心了。

“知心,我不是告诉过你,别这样?!”

傅承景捉住她的小手,闭上了隐忍的眸子,额头冒出青筋。

宁云舒勾起了唇角,他越是这样,她越是紧紧地贴着他,还在他耳边低声细语。

“每次抱着我亲了又亲,舍不得放开的人难道不是你吗?”

她分明已经二十多岁了,可像这样四下无人的时候,原本的声线就这么真实地传递过来,声音干净地简直像个小女孩。

越是想甩掉内心的触动,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茉莉清香,越是袅袅袭来。

傅承景挣扎地睁开了眼,四周漆黑无比,分明伸手不见五指。

不知道什么时候,宁云舒关上了灯。

“距离我们分开已经过去五年了,傅承景,你别跟我说你不想。”

宁云舒扯住他的衣领,也顾不上自己矜持不矜持了。

“知心,你给我安分点!还有没有点女人样子,这些恶习都是从哪儿学来的?!”

他气息不稳,黑暗之中,女人亲吻他的眸子,他的鼻梁,最后直接封住了他的唇。

“什么恶习?作为妻子,跟老公睡在一张床上,顺便发生点什么,犯法了?”

“别逼我……”傅承景似乎忍耐到了极点。

宁云舒怒了,“什么叫逼你?傅承景,这几年,你不会真的把自己身体给憋出问题来了?还是说你现在不喜欢女人了?还是你觉得我身上有疤,生过孩子,身材不完美了,你嫌弃了?”

越说到最后,她的声音越低,也更显得楚楚可怜。

不过手上她可没停着,摸索着试图去解开他睡袍的腰带,笨拙的动作,却惹火得很!

“沈、知、心!这是你逼我的!”傅承景直接攥住女人的小手,一个翻身,就反客为主。

黑夜之中,宁云舒能看到男人亮晶晶的眸子,正在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他灼热的呼吸,让她心神一震,刚刚勾引他的时候有多大胆,此刻就有多犯怂。

傅承景就是这样一个男人,他沉睡的时候,很能让人放松警惕,可一旦他清醒,他的占有欲,他的冷绝的气场便铺天盖地地袭来!

“你确定你身体无碍?等会别后悔!”

傅承景分明已经忍耐到了极点,似乎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宁云舒虽然犯怂,但她知道,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比起夫妻同床共枕更可怕的大概就是守活寡吧?

牺牲这一次,幸福长久久!

她义正言辞地道:“我身体怎么样,你不是已经看到了吗?大概没人比我更气血旺盛,精神抖擞,生龙活……唔……”

男人双唇已经覆了下来,将她接下来的话都吞没。

这一晚,宁云舒大概尝到了,后悔的滋味。

事实证明,傅承景非但身体毫无问题,积攒五年的热情,根本让她消受不住。

所以他说等会别后悔,是这个意思?!

清晨,宁云舒感受到一旁男人窸窸窣窣起床的声音,她无力地睁开眼,脸上还带着未消散的红云,眼底泛红,眼神无力又哀怨地看了傅承景一眼。

男人俯下身子,隔着发丝,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她还是跟从前一样,漂亮得不像话,傅承景大概没想到,曾经那么镇定自若的自己,也会有随时疯狂失去控制的时候。

不,他应该预料得到。

自十几年前遇到知心的那一刻开始,他就一次次地在为她破例,一次次地被她所影响。

“傅承景,你根本就不是人!”宁云舒咬了咬唇,哀怨地娇嗔。

“是你先勾引我的,这就是下场,我多次提醒过你。”

傅承景唇角微勾,似乎心情很不错。

比起她浑身无力,身体就跟散了架一样,他居然精神非常好,一扫之前的阴云,看上去竟少了许多戾气,他低头扣着袖口的样子,俊朗得让人心中一颤。

亏她还以为他身体不好,在网上查了那么多资料,还跟着医院的科研团队去调研。

真是笑死人了,她身体力行,算是领教了什么叫啪啪打脸!

“呸。”

宁云舒啐了一口,她再也不相信这男人的不情愿了,一旦勾起了他的热情,她根本毫无退缩之力!

“公安那边的事情,我交给云深去处理了,除非必要的时候,其他时间你不用再过去。另外你妈那边,我给她报了老年大学兴趣班,你不用担心她会无聊。”

“老年兴趣班?你问过她的意见了?”宁云舒问道。

“没问,不过那边有不少素质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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