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事情早已记不清,说的皆可能是糊涂话,怎么随意相信。”

“卫沽行,我说的皆是实话,无需你来求情。”花婆婆的语声重了几分。

“宁王在梁忍辱二十余载,太子可知他受了多少苦楚?你们一母双胞的兄弟,当真就这么容不下他吗?”

“况且殿下已为太子,又何须纠结于天命?”

而此番话后,许司晗忽就收敛了怒意,反而淡笑着问:“你今日来的目的,应该不是到孤面前找死吧?”

“下官今日前来,是想劝诫殿下,宁王绝无与殿下争夺之心。”

“你何如担保?”

“若真有那么一日到来,下官可以为殿下佐证……殿下才是真正的嫡长子。这个担保,太子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