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稳飞行的飞机上,着名的摄影师大鹰和洋的尸体以正对厕所门口的坐姿展现在众人眼前。死者同为摄影师的女友天野小姐尖号一声,瘫倒在地上,不知道该如何动作。

同行的立川千鹤安抚着天野小角,对着与尸体同处一室的年轻男子大声喊,“这位小哥,你刚才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非常简单,这里是从东京飞往米国纽约的飞机,所以这起杀人事件的犯人无庸质疑,就在这个飞行在太平洋上空的密室里面,凶手其人是绝对逃不掉的。”

年轻的男高中生摸着下巴,对着匆匆赶来的警官二人说出了自己的推断。

“死因是颈髓损伤导致窒息死亡,推测的凶器是有锐利尖端的、形如凿冰器的东西,厕所的垃圾桶里有药瓶,可以推测死者是先被人用药品迷昏后再被杀死的。”

“死者身上的尸斑的状态,以及下巴僵硬的程度,都显示这个人是在大约两个小时之前死亡的。”

“这是刚才从其他乘客那里借来的数码相机,里面拍摄了详细的现场细节。我也拜托了空乘小姐用我的手机把我进入现场开始到目暮警官你出现为止的所有行动录下来了,这些都可以作为证据直接提交对吧,警部大人?”

因为前因后果以及人证物证都十分齐,目暮十三想要发火都没办法发。

“工藤君……你这家伙,这可是凶杀案啊,你的胆子可太大了!”

工藤新一一脸自信。

“如果遇上凶杀案就害怕的话,我还怎么做侦探啊。”

或许是因为转到搜查一课的松田阵平平时就喜欢做一些违反规定又合情合理的操作,目暮十三对这种性格的人十分熟悉。

他清楚地知道,如果现在禁止对方插手,之后麻烦的人肯定会从其他地方突然窜出来吓人一跳。

“工藤君,既然你以成为侦探为目标,那就好好遵守侦探和警方的关系!你就老老实实坐在这边的空位上,如果发现了疑点,整理好之后再汇报给我们,可千万不要擅作主张哦!”

工藤新一有点想说话,但是他顿了顿,才点点头,同意了目暮十三的要求。

——

与大鹰和洋有关系的人、以及去过厕所的人都被集合到了飞机靠近案发现场的一端。

事发的时候同行的另一位摄影师鹭沼昇还在睡着,立川千鹤和天野小姐在座位上吃晕机药,无法长期坐在座位上的胖胖男子鹈饲在走道上徘徊,爱德华·克劳这位金发的外国人则是去过厕所后又回了原位。

死者是被一击致命,但是死者贴身放着的重要的摄影底片失踪了。

那是拍摄了米国的迪克森议员丑闻现场的、众多报社竞价购买的贵重底片。摄影师本人也是曾在三年前得到日卖新闻报导摄影大奖的知名摄影师。

这情况可真是复杂。

工藤新一露出了兴味盎然的表情,而一旁的毛利兰看到新一的表情,则是十分担忧。

——

所有人的搜身结束之后,他们各自的行李也被翻出来检查。

工藤新一很快就从死者的女友拿行李的时候刻意改变常用手的动作中看出了端倪。

他悄悄叫住准备回原位的毛利兰。

“兰,你已经是高中生了对吧?”

毛利兰一脸看傻子的表情。

“那是当然的啦,我们不是同龄人吗,而且还是同班同学。”

侦探小子带着羞涩,轻声问道。

“能不能告诉我,女生贴身穿的内衣的构造到底是怎样的?”

毛利兰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工藤新一把声音放大了一点,但是脸上更加透出红色。

“我就是说,是不是所有女生的内衣下面都会有一根支撑用的钢丝呢?”

毛利兰还没回答,两人的背后就传出了声音。

“这边这位小姐,如果你感到困扰,那么这个问题你完不需要回答。”

工藤新一回头看到一位西装革挺,带着金丝眼镜,竖着背头,胸口带着象征律师的天平徽章的男人。

那个男人推了一下眼镜。

“就我个人而言,如果不能掌握性骚扰和友好交流的边界,这种人,还是需要正经法律和品德的教育的。”

工藤新一的第一反应,是羞愧。他还没来得及反驳自己是为了案子的线索,就听到身后的毛利兰用不确定的语气说出了声。

“难道您,是九雅人,九律师吗?”

工藤新一:?

“说起来,我们之前在东京的妃律师事务所见过面呢,兰小姐。”

九雅人完无视了还想说话的工藤新一,掏出口袋里的巧克力递给毛利兰。

“虽然妃律师已经足够优秀了,但是如果你需要让那些出言不逊的家伙付出代价的话,可以直接联系我——即使是关系亲密的人,也要掌握分寸!”

毛利兰的表情不好意思起来。“也没有那么夸张了啦……新一应该只是想问和案子有关的细节,不算是性骚扰啦……我们站在这里打扰到您了,真的不好意思。”

“原来如此。如果是我判断错误了,那确实是我这边僭越了。”

九雅人微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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