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婉平安解决风波,很高兴。多亏了夏才人的提前警醒,让她做好充足的准备。

造成这次事件翻盘的,是程太医。多亏了他的鼎力帮助,才让钟婉轻松获胜。

一切的一切,都要归功于《百医》下册这本医书啊!是这本医书,才让程太医对钟婉死心塌地地臣服。

一本对她来讲不重要的医书,竟起了如此大的作用,钟婉简直是捡了天漏,高兴地想要吹口哨。

不过,这徐贵人究竟是什么来头,她是那幕后之人的重要心腹,从小划为卧底培养,根本就查不出资料来。

钟婉确定了她的终极敌人:那神秘的幕后之人。

令她战栗之人!

……

次日一早,钟婉刚起身,就听到听雪汇报:“主子,琼华殿夏才人求见,已经在外殿等了好一会儿了。”

“让她再等一会儿,我马上去。”钟婉正在穿衣,听后忙回答道。心中疑惑,“夏才人来做什么?是谢恩呢,还是有其他事情要和我说?”

罢了,去看看罢,毕竟人家这回也算帮了她,为胜局起到了关键作用,她也要知恩图报。

夏静墨见到钟婉,忙请了个安:“臣妾夏才人拜见纯婉仪小主。”

钟婉也笑着回应:“不必多礼,起来罢。”

这次和前几次的剑拔弩张不同,两人确定了合作伙伴的关系,气氛和睦许多。

钟婉道:“夏妹妹这回来,是要做什么?”

夏静墨诚恳地道:“臣妾谢过婉仪小主大恩,使得臣妾免去禁足。”

明曦帝当时没说给夏静墨禁足多久,要是之后他记不住,夏静墨就要被终生限制自由了。

人活着,自由是必须要的,不然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钟婉谦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夏静墨微笑道:“婉仪姐姐别谦虚了,也只有您能劝回皇上,使他改变想法了。”

钟婉掩嘴轻笑,夏才人说的是事实,使她有些得意。

夏静墨又道:“此番妹妹来,还有一件事要和姐姐说。”

钟婉一凛,问道:“什么?”

夏静墨慢条斯理地说道:“臣妾先前同徐妹妹有过亲密接触,交集匪浅,在明面上徐妹妹倒是天真活泼,但等与臣妾分开后就大变样。”

钟婉奇道:“你如何得知她的两面性?”

夏静墨道:“臣妾与徐妹妹共处时有时能察觉出些许异样,她有时说话会突然变调,非常阴冷,和她的表面性格大相径庭。”

“臣妾起了疑心,有几次与她分手时便假意离开,又偷偷绕到一旁偷听,总能听到她说什么主子,贱人之类,有一回听到她与身旁宫女说话,竟是要陷害您!”

钟婉一惊,道:“你可听到什么蛛丝马迹?”

“嗯,徐妹妹声音不大,但臣妾听得清楚,她对身边宫女浅夏道‘把这件衣裳偷偷放到那贱人的年例箱子里,再诱导她穿上,到时候会给你报酬。’”

钟婉心中一动,道:“可是一件桃红色衣裳,绣有鸳鸯戏水,喜鹊春燕的冬衣?”

夏静墨蹙起眉头仔细想了想,惊讶道:“是的,婉仪姐姐怎会得知?”

钟婉神情霎时间变得极为庄重,她将听雪叫来密密说了一通,听雪脸色凝重地去了。

夏静墨由自不明所以,坐在一边,只觉得有大事要发生。

很快,周尚宫抱着件衣裳走进殿里,在她身后跟着听雪,听雪后头跟着一名一等宫女。

这宫女双手被麻绳绑在身后,眼睛耳朵嘴巴被黑布密密裹住,只留下一个鼻子呼吸。两个黑衣大汉粗犷地拉着这宫女,一把把她摔进殿里,却对钟婉恭敬地行礼。

“拜见纯婉仪小主,按照您的要求,人给您带到了。”说着这两个粗犷黑衣大汉重新站在这宫女身边,手握刀柄,一刻不敢松懈。

夏静墨见这排场,被唬得不轻,眼望钟婉,不知她要做什么。

钟婉对她笑了笑,道:“不用紧张,我们只是要了结些事情,请夏妹妹作证。”

夏静墨有点口吃,道:“好好,要……要我做……做什么?”

周尚宫接口道:“才人看看,是这件衣服罢?”

她手中拿着的正是那件桃红色冬衣。

夏静墨看了看,道:“是的,不知尚宫发现了什么?”

周尚宫冷笑着把衣裳翻了面,里衣在外。瞬间,一抹闪亮的正红出现在夏静墨眼前!

夏静墨目瞪口呆,嘴巴张得老大,道:“原来如此,怪不得……怪不得徐妹妹……原来是要用这个陷害小主。”

周尚宫又道:“才人应该认识这个人罢?”示意两名大汉把那宫女蒙在脸上的黑布取下。

那宫女刚摆脱黑布的束缚就开始哭喊:“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抓住我!?你们这些做贼人的不是好汉,我特么……”

见那宫女要说脏话,钟婉眉头一皱,两名黑衣大汉重新蒙住那宫女的嘴,那宫女闷哼了几声,说不出话来。

夏静墨惊呆了,大叫道:“你……你是徐妹妹身边的贴身宫女,浅夏!”

周尚宫冷声道:“她也是我们惜乐殿中掌管衣物的一等宫女,落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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