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婉飞身投入明曦帝的怀抱,不断用粉拳砸他的肩膀,呜咽道:“你怎么不来看我,我等你等了那么久……”说罢放声大哭,似乎要把这些天所有对明曦帝的思念都宣泄出来。

明曦帝手忙脚乱,心都要碎了:“婉婉别哭,婉婉别哭啊,看朕不是来了么,别哭别哭。”

钟婉哭得更凶了:“这是在梦里啊!这不是真的!皇上您怎么可能会真来见我!”

明曦帝呆了呆,什么鬼,梦?这哪是在梦里?

“这是真实世界啊,婉婉!你怎么啦,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钟婉顿时收了哭声,这不是梦?她使劲掐了下自己,“嘶——”疼死了!

钟婉也呆住了,真的不是在梦里?

明曦帝有些无奈地看着她,重新把钟婉搂入怀中,把小女人的脑袋贴近他的胸膛:“怎会是梦?朕来看你了。”

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吮吸着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钟婉的心渐渐平静,情绪也控制住了。

啊,真的不是梦!

一时间,钟婉又羞又恼,小脸红的像两只柿子。自己居然在明曦帝面前做出这种事!诶呀呀,羞死人了!

钟婉轻轻推开明曦帝的怀抱,低下头,把头埋进胸口,不敢看明曦帝。

明曦帝对着烛光,看到这一幕,又怜又爱。他的婉婉在这段时间,一定过的不好吧!

钟婉也微抬眼眸,映着烛光,发现明曦帝脸色不大好,黑眼圈厚厚的,像只熊猫。

他又何尝过的好?

这时,听瑶听琴两人偷偷溜进来,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替钟婉整理衣裳,递给她帕子。又点明几根粗烛,照得寝室如同白昼,满室生辉。

做好这一切后,两人悄悄退下,把空间留给钟婉二人。

两人肩靠肩坐在一起,久久无声。

还是明曦帝先打破宁静:“婉婉,朕对不起你,这段时间连画作都不来看,让你委屈了。”

钟婉把头摇的像只拨浪鼓:“啊,不怪皇上,臣妾知道您的用意,臣妾不怪您。”

明曦帝嘴角上翘,那刚刚是谁在抱怨?不过他没说出口,他知道钟婉虽然表面大大咧咧,其实内心很细腻,非常敏感。他不会说这种话让她难堪,让她不高兴。

轻叹一声,明曦帝抱紧身边的小宝贝。今天他实在忍不住,瞒着所有乾明殿的人,带着林正德,偷偷跑来瑶光阁看钟婉。

为了平息事态,不惊动前朝后宫,明曦帝狠下心不来瑶光阁,甚至没来拿钟婉的画卷。但他很快发现,几日不见钟婉,竟然浑身不自在,身如几十只蜜蜂来叮他一般难受。也就是从那时起,明曦帝才开始意识到,钟婉已经和他密不可分,在他的世界里少不了钟婉。

他不能没有她。

没她的日子里,他夜夜失眠,处理政务集中不了精神,批阅奏折时心猿意马,用膳也没胃口,只好不断约人喝酒,二哥四弟之类,希望借酒消愁。久而久之,脸色不太好,黑眼圈重,多时不犯的胃病也复发。

就在这夜,他约四弟喝酒。李应旋猜到他的心思,不断怂恿他来找她。他脑一热便来了,没惊动任何人。看到她后,心中说不出的舒畅安稳。

……

钟婉缩在明曦帝怀中,也感觉非常踏实。就好像是流落街头的孤儿找到了家,无尽欢畅,无比安定。

她不能没有他。

钟婉看着明曦帝苍白的脸,有些心疼,又察觉他身上略带酒味,不禁嗔怪道:“皇上,您是不是又去喝酒了?让臣妾猜猜看,是不是和汝恂王一起?这人就不会劝劝您,提醒您,只会和您一起兴风作浪。”

没等明曦帝张口,钟婉又自顾自道:“估计太医院那帮御医太医们也提醒过您,可您只作耳旁风,不听他们劝告。那以后就让臣妾监督您,嘿嘿,除了宴会节日,您都不准喝酒。”

明曦帝扬起的嘴角顿时消失,可怜巴巴地道:“谢娘娘恩典,小的再也不敢了。”

钟婉“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这个语气,像极了太监的谄媚,简直学到了精髓,尤其像……咳咳……林大总管的。但声调就一言难尽了,太监的声音是细而长的,可明曦帝的声音是低沉醇厚的,现在硬把声音逼细,反倒觉得奇怪,而且有些……骚。

钟婉笑喝道:“今后要是还敢喝酒,我拿你是问!”越说笑得越欢,到后边甚至连气都喘不上了,憋得面红耳赤。

明曦帝一边帮钟婉顺气,一边笑道:“好的,小的再也不喝酒了!”

“哈哈哈!”

“皇上我和您说,前些天臣妾看到一只鸟窝在外面小花园里,明儿臣妾带您去瞧瞧。昨天臣妾爬上树去看时,里头多了两颗鸟蛋!到时候小幼鸟孵出来一定很漂亮,但那个时候咱们已经回去了。”

“没事,明年我们再来!”

“真的可以吗!太棒了!皇上太好了!”

“不过婉婉,你居然会爬树啊?还蛮厉害的,朕没想到。”

“嘿嘿,皇上你不知道,臣妾小时候可淘了,天天瞒着爹娘出去和一帮小孩子厮混,爬树呀,打弹珠呀,跳房子呀,捉迷藏呀……可好玩了!每次都要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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