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南本能地抵触所有男性的靠近,以至于连接诊的医生都特意安排的女医生。

她的心理评估结果不是很好,已达到了住院的标准。

没办法,穆离迟为以南办理了住院。

以南浑浑噩噩地躺在病床上,迷迷糊糊中总感觉有个人在抚摸自己的脸颊。

她下意识地缩在床上,挥舞着胳膊,阻止男人的靠近,“滚呐!!!滚!!!”

男人上前一把抱住以南,将她紧紧拥入怀中,试图让以南冷静下来!“是我,南南!你看清楚,是你的沐哥!”

以南这才停下动作,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

她抖着手,一点一点抚上沐彦的脸颊,试探地问了一句,“沐哥?”

沐彦一把攥住她的手,“是我,南南!你的沐哥来了!”

反应过来的以南,猛地扑进他的怀里,压抑多日的恐惧,顷刻间释放出来!“沐哥!我好怕!他们在强暴那些小孩!他们是魔鬼!!”

以南语无伦次地宣泄着,沐彦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用力裹紧以南,给她一丝温暖。

他心疼地抚上她的脑袋,

“都过了,南南,都过去了!”

“我好恨啊!沐哥……我好恨……”

哭累了的以南在沐彦怀中,沉沉睡去了。

这是回来后的以南,睡得最踏实的一觉。

原来沐彦从秦恒渊那离开后,并没有回国。而是继续潜伏在以南附近,等待着机会。

得知以南和秦恒渊的交易后,他才真正意识到了,事情的复杂性以及严重性。他不再轻举妄动。

他清楚地明白以南的处境有多艰险,他不能再拖她的后腿了。

如果帮不到她,那就静静守在她身边也好。

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沐彦立即将怀里的以南放下,给她掖好被子。

在门推开的一瞬间,迅速戴好了口罩。

还好,进来的是护工,她只是略微迟疑了一下,并未放在心上。

清晨醒来,以南看着空空如也的病床,不禁开始怀疑昨晚发生的事到底是不是在做梦。

直到她看见枕头旁,那个用纸币叠的粉色爱心戒指时,她才相信昨晚的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

真的是她的沐彦来看她了。

自那以后,每天都会有一个爱心钱戒,出现在以南枕头下。

她知道那是沐彦,在以这种方式陪着她。

她的身体渐渐好转,开始停掉营养液,整个人也如雨后春笋般,生机盎然。

穆离迟看着日益好转的以南,心底也萌出过一丝诧异,但更多的还是欣喜。没有什么比一个健康快乐的以南更让他高兴的了。

以南已达到出院的指标,但她却迟迟不愿出院。出了院就意味着要再次踏入那个牢笼,再也见不到沐彦,她下意识地选择逃避。

在医院的这段日子里,成了以南最轻松的时光。她不用再时时刻刻伪装自己,也不用再和穆离迟周旋,更不用绞尽脑汁的想计策。

她只是她自己,也只是沐彦的南南。

但她知道,她不可能住一辈子院。在医生的再三提议下,她终是出院了。

出院的那天,穆离迟推掉了当天所有的会议,早早来到医院接她。

以南的东西很少,只有一个装满钱戒的玻璃瓶。

穆离迟刚要伸手接过,以南下意识地侧身将玻璃瓶藏在身后。

穆离迟地身子突然僵住,手在半空定格了许久,才缓缓垂下。涩声道,“别怕,我只是想帮你。”

以南这才察觉自己的反应,略带歉意看向穆离迟,“不用了。谢谢。”

穆离迟面容僵硬地笑了笑,他知道这件事强求不得,他在等,等以南彻底放下防备的那天。

眼睛不经意间瞥见玻璃瓶里的钱戒,“这些都是你叠的?”

以南低头瞥了眼手中的玻璃瓶,轻声答道,“是!”

穆离迟没话找话,说了声,“挺好的!”

这些钱戒,都是用人民币叠得,以南生怕再看下去穆离迟会起疑,率先问了一句,“还不走吗?”

岔开了话题。

穆离迟微微愣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往后退了一步,“你先走!”

就这样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医院,始终保持着一定距离。

阿龙见他们出来了,隔得老远就将车门打开了。

这次穆离迟并没有和以南一起坐在后排,而是选择了副驾驶。原因很简单,他想让以南自在一点儿。

车子缓缓开着,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

以南抱着瓶子静静地看向窗外,安静的仿佛没这个人一般。

穆离迟时不时地扭头,看向以南。

看到以南这样,他已经很知足了。天知道,刚回来的那阵子他有多害怕。看着日渐消瘦的以南,他痛心疾首,却又束手无策。

好在,她慢慢好了起来!

因为这件事,他们的造人计划不得不搁浅下去。穆离迟也从以南的房间搬了出去。

没过几日,萝莉岛的事件就被爆了出来。事件一经曝光,就引起了球人民的谴责!

以南看着电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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