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沐彦分别后,以南快速接了杯咖啡,便匆匆往穆离迟的办公室送去。

她出来的时间已经很久了,生性多疑的穆离迟很难不产生怀疑。

她边走边想着说辞,好在穆离迟程都在批改文件,无暇顾及她。

当她把咖啡放在桌上时,穆离迟这才抬眸看了她一眼,目光直愣愣的落在她的脸上。

“眼怎么这么红?”

以南微微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下意识地揉了揉眼睛,心虚解释道,“不知怎的,总觉得有点扎眼。可能是睫毛的原因。”

“过来,我看看!”

穆离迟放下手中的文件,一把将以南拉到腿上坐下。

温热的手指轻轻撑开以南的眼皮,左右瞧了瞧,只是有点红,看不出什么,又松开了。

“让古德给你开点药。”

以南轻嗯一声,心思在沐彦那。

她不知道他会不会听从自己的劝告。如若换了是她,她恐怕也不会轻易放弃。

现在的她心乱如麻,最担忧的事还是发生了。

先不说穆离迟这边,单单一个秦恒渊,就够她头疼的。

以南在明,秦恒渊在暗,局势一目了然。

这个人非敌非友高深莫测,属实不容小觑。

眼下的她唯有按照对方的要求找下去,这是以南翻盘的唯一机会。

而这个U盘,就是以南的筹码。

只要筹码在手,以南何愁摆脱不了穆离迟。

她的目光又落在了那个保险箱上,到底要如何得这个保险箱的密码呢?

这是一个难题。

察觉到以南的走神,穆离迟轻吻了吻她的指尖,“在想什么?”

以南猛地回过神来,“没……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家了。”

这是以南第二次提“家”这个字。

他的眸子微微颤了颤,沉默了一会,沉声开口,“要不要回去看看?”

以南微微愣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

她不能再把何母也拉下水,单一个沐彦,就够她担忧的了。

现在她只期盼能快快找到U盘,彻底摆脱这种不人不鬼的生活。

她有想过偷偷逃走,但这个念头刚一出来,就被否决了。

她不可能带着何母东躲西藏躲一辈子,那不现实,也不是长久之计。

而以穆离迟的势力,只要他想,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找到她。

何母日渐衰老,她总不能让她老了老了跟着自己提心吊胆吧。

除了和秦恒渊合作,她想不到其他更好的办法。

晚上,以南侧躺在床上,还在为沐彦白天说的话担忧。他说他会安排好一切,他究竟要怎么做。

以南烦躁地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洗完澡的穆离迟,掀开被子,躺了进去。伸手将以南勾入怀中,手自然的放在她的柔软上。

她也不知为何,眼下的她,却怎么也克制不住内心的抗拒,身子紧紧绷成一条直线。

穆离迟没有在意,手不轻不重地换着花样揉捏着。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脖颈,吻得极近缠绵与温柔。

腰间的滚烫已有了抬头的之势,察觉到穆离迟的意图,以南强忍着内心的恶心,按住穆离迟的手,软声拒绝道,“我有点不舒服,穆离迟。”

穆离迟握着柔软的手微微顿了一下,便松开了。缓缓滑到以南的小腹轻揉了两下,“要来了?”

以南微微愣了愣,没往这方面想。细细计算的话,距离人流已经一个多月了,按道理来说早该来了。

眼下月事迟迟未来,怕是子宫根本还没有恢复好。

她暗暗阖上眼,实在没有心思去想这些。

穆离迟也没在坚持,两人就这样相安无事的度过了一晚。

清晨,当以南醒来时,竟意外地发现床上早已没了穆离迟的身影。

她登上拖鞋跑到楼下,诺大的客厅空无一人。

她拿起桌上的电话,给穆离迟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一会儿,就被接通了。

“醒了?”听筒里传来穆离迟懒洋洋的声音,隔着电话,都能想象到他是怎样一副姿态在接电话。

“怎么不叫我?”以南坐在沙发上,忍不住询问。

“你不是不舒服吗,给你放个假!”

电话那头突然传来灿昊的声音,“喂!是小南南吧?好久不见她了,叫她出来玩玩?”

穆离迟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沉默了一会儿,对着手机问向以南,“要出来吗?我让阿龙去接你。”

以南以身体不适拒绝了,她实在没有心情去迎合他们。

窗外一个无人机吸引了以南的注意,它就像是故意一般,正对着以南直直地落了下去。

以南迟疑了片刻,抬脚走了出去。

只见无人机上绑着一个精美的礼盒,她抬手解了下来。

盒子里的东西,让以南震惊不已,竟是她丢失的那枚金戒。

直觉告诉她,操纵这个无人机的人是沐彦。

她攥着金戒,向着大门跑了出去。门外却空无一人。

门口的保镖看着急匆匆跑出来的以南,“何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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