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的以南,浑身无力,四肢发软。扶着台面的手止不住的微微发抖。她咬着后槽牙,恶狠狠道,“穆离迟,你就是个泰迪!”

穆离迟从后面托着她大半个身子,俯在她的耳后,闷声笑笑,满不在乎开口,“是,我是泰迪!”

随后轻咬了一下她的耳珠,补充道,“也是你的泰迪……”

说完拦腰抱起她,大跨步走出厨房,将她抱进浴室,放了下来。

以南努力绷直脊柱,满脸愤恨地看着仍站在一旁的穆离迟。

“你出去洗!”

穆离迟侧头看了她一眼,笑了笑。随手脱掉身上的衣服。不顾以南羞红的脸,赤裸裸地从以南面前走了过去。

见以南还站在原地没动,忍不住勾唇轻笑,“怎么?还要我帮你洗?”

以南羞愤地转过身,拖着瘫软的身子,一瘸一拐地急匆匆逃出了浴室。

穆离迟看着落荒而逃的以南,不由自主地勾起了嘴角,心情大好。

以南去了另一间浴室,脱了衣服,走了进去。

温热的水,从头顶淋了下来,顺着身体,欢快的畅流着。

水很热,但她仍感觉很冷很冷。脑海里是昨晚装醉试探穆离迟的回话。一股从头到底的凉意,席卷而来。

哪怕已经提前做足了准备,可亲耳听到还是觉得心灰意冷。他不会放过她!

她用力的冲刷着身体,试图搓一层皮出来。但穆离迟那独有的气味,就像浸入她骨子一般,无论她怎么用力清洗,那霸道的气味,都挥洒不去。

她绝望的颓着身子,任由身子缓缓滑到地上。地上很凉,却没有她的身体凉。

她该怎么办?就这样认命吗?要和这样的人共度一生吗?不!!!那比杀了她,更让她痛苦。

她抬手看了看右手的无名指,那里因常日戴着戒指,而微微泛白。

“沐哥,南南该怎么办?”

绝望的泪,混着热水,淌了下来。

洗完澡出来,就看到穆离迟慵懒的坐在真皮沙发上,浑身散发着刚烈颓唐的男人味。

见以南出来了,他微微侧头,朝着她的方向勾了勾手指,“过来。”

以南顺从的走上前,轻轻勾住他的脖子,坐了上去。

穆离迟微微怔了一下,略带诧异地挑了挑眉,似是没料到她的动作。

这是他们撕破脸皮后,清醒下的以南第一次主动触碰他。

以南侧过头,径直对上的眸子,一脸认真道,“穆离迟,给我点时间,我会试着去接受你,但在那之前,别在强迫我,好吗?”

楚楚动人的模样,让人看了不禁心软了几分。

言外之意很明显,她不想在她不愿意的情况下再做那档子事。

穆离迟的脸色微微变了下,很快又恢复了正常,他没有开口,只是沉着眸子看着她,似在判断她这句话的意图。待到以南耐心即将耗尽时,才淡淡开口,“好……”

以南诧异地看着他,感到有些意外,他竟这么轻易就应了一下来。

她本来准备了好多话术,被他这么一说,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她呆呆的看着他,完忘了下一句该怎么接。

穆离迟笑吟吟地看着,直愣愣的以南,抬手在她头上揉了揉,“怎么?看傻了?”

以南尴尬地垂了下头,趁机提出了下一个请求,“能不能别在关着我,帮我找点事情做?”

她抬眸看向他,勾着脖子的手不自觉地微微用力,看得出来她在紧张。

怕穆离迟起疑,又小心翼翼补充道,“我大学学的会计,什么出纳,统计都可以,实在不行做个前台也行。我不想再这样虚度下去了。”

穆离迟摸着脑袋的手,猛地一顿,凝眉注视着她,眼神隐晦不明,“你想进公司?”

以南的心猛地“咯噔”一下,心想完了,有点欲盖弥彰了。但说出的话如泼出去的水,收是收不回来了。

她只能硬着头皮,往回圆,“不……不是非要去公司,只是每天呆在这个笼子里,就像在坐牢一样压抑,没有自由,没有生活。我感觉与这个社会都脱了轨。我也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感受下工作的氛围。你知道的,大学毕业后就来了这里,严格来说,我从没有真正的去接触过这个社会……”

她越说越弱,说到后面竟然直接没了声音。

穆离迟收回手,直勾勾地看着她,赤裸的目光,似要将她盯出个洞来。

就在以南不抱希望的时候,耳旁传来穆离迟低沉地声音,“我考虑一下……”

以南惊讶地扬起头,对上穆离迟的眸子,“真的?”

穆离迟不由得笑了笑,轻扯了下嘴角,“我只是说了会考虑一下……”

高昂的脑袋瞬间又耷拉了下去。

看着垂头丧气的以南,穆离迟捏了捏柔软无骨的小手,沉声反问道,“就这么想去工作?”

“我只是不想在这样无所事事罢了……”

明显以南言语里的兴致不高。

“好!那就去吧!我也不想这样关你一辈子。”

他伸手往怀里勾了勾她的腰,使她的上半身紧贴他的胸脯。

以南不可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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