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南瞬间万念俱灰,如同死人一般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是啊,他想知道什么,不过就是动动手指的事。

穆离迟端起桌上的碗,徐徐走到以南床前坐下。修长的手指轻轻挑起她的下巴,眯着眸子,勾唇反问,“现在可以吃了?”

以南看了眼面前的碗,又看了眼穆离迟,挣了挣发疼的手腕,冷冷开口,“不解开,我怎么吃?”

穆离迟闻言轻声笑笑,从桌上拿起钥匙,解开了手铐。

细嫩的手腕,被手铐磨出一圈圈凸起的红痕,微微破皮露出鲜红的肉芽。

她无暇顾及,大脑一片混沌。在穆离迟的注视下,缓缓端起桌上的碗,心不在焉地一勺一勺喝下。

她吃不出什么味道,只是麻木地往嘴里送。

她吃得很快,不一会儿的功夫,一碗燕窝便见了底。

穆离迟一脸玩味地看着她,戏谑一笑,“这不是很好?”

以南懒得理会他,冷冷扫了他一眼,将空碗放在了床头柜上,抬脚又上了床,侧过身子,不再看他。

穆离迟也不恼,俯身拦腰抱起以南,抬脚走出卧室。

缩在穆离迟怀中的以南,身子微微僵了两下,便不再挣扎。

穆离迟已经死死捏住了她的软肋,她不能,也不敢再有一丁点儿忤逆他的意思。

穆离迟抱着她,抬脚走进了浴室。

察觉到他的意图,以南微微瑟缩了两下,终是没忍住,“我自己可以……”

穆离迟没有理会她,径直把她放在了淋浴区的横椅上。抬手抚上了以南后背的拉锁,温热的大手有一下没一下的碰触着敏感的肌肤,以南忍不住轻颤了几下。

她面颊彤红,死死地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异样的声音。

本该几秒钟就该脱下的衣服,穆离迟却硬生生脱了几分钟。

等衣服脱完,以南的脸已红的不成样子,连带着皮肤都泛着微微红光,粉嫩诱人。

她已经很久没有和穆离迟这么赤裸相对了,一时间,竟还有点难堪与窘色。

离开他的这段时光,使以南都差点忘了曾经的自己有多么的下贱与不堪。

穆离迟深眯着眸子,细细观察着她的胴体,看着那粉嫩白净的躯体,在他的摩挲挑弄下,变得发软诱人,产生阵阵战栗。

他满意地咧了咧嘴角,手缓缓覆在以南战栗地胸口上,缓缓吐出:“还是那么敏感……”

以南强力忍下内心的恶心,猛地仰头看向他,“穆离迟,我冷……”

穆离迟眼里地情欲褪去大半,后退了几步,取下花洒,给她冲洗了起来。

一开始还是简单的清洗,洗着洗着,大手渐渐不老实起来。

以南轻抿下唇,眸子噙着一层迷离的雾气,软语相求,“我可以自己洗么?”

覆在盈软的手,微微顿了一下,便收了回去。

以南以为他同意了,刚要伸手接过花洒,紧接着胸口一凉,宽大细腻的手混着沐浴露又覆了上去。

她微微愣了一下,一脸错愕地看向穆离迟,穆离迟眼里的欲望愈演愈烈,似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仿佛要将她吞噬一般。

他哑着嗓子,低头轻语,“你洗不干净!”

手掌却沿着颈部摩挲片刻,缓缓往上侧滑去,微微抬起她的脸颊,使她仰起头来,然后重重地吻上了她的唇瓣。

雄厚的气息瞬间包裹住以南的鼻尖,她下意识地挣扎了两下,强壮有力的胸脯,就像坚硬的铁壁一般坚固,纹丝不动。

手掌下的肌肉充实喷张,隔着衬衣都能感受到那肌肉的紧致。

以南无力地阖上双眼,推搡的手也渐渐垂了下来,任由穆离迟索取掠夺。

一时间,浴室内的温度骤升,玻璃上也盈满了雾气。

就在穆离迟情到正浓时,他却意外松开了以南的身子。

以南颤颤地掀开眸子,望向头顶灯光笼罩着的穆离迟,呆滞的目光中又带了一丝诧异。

穆离迟拿起花洒重新给她冲干净身上的泡沫,拿出浴巾裹了裹,打横抱进了另一间卧室。

那间卧室被以南弄的一片狼藉,根本无从下脚。

穆离迟轻手轻脚地把以南放到床上,随后独自转身进了浴室。

不一会儿,浴室里传来了哗哗的流水声。

以南弓着身子,胳膊用力环抱住自己,似要给自己一点力量。

她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看穆离迟的样子,是打定主意要她生下这个孩子。

穆离迟推门看到的是,以南蜷缩着身子,睡在床边。屋内没有开灯,柔和的月光照在俊俏的侧脸上,增添了一丝温婉、恬淡。

穆离迟站在床前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才绕到床的另一侧躺下。他怔怔地望着天花板发呆,像是想到了什么,又转过身看向以南的后背。

他知道她没有睡着,也知道她不想要这个孩子,更知道如果不是用那个男人作威胁,她怕是根本不会躺在这张床上。

眼下的柔顺乖巧,是仰仗那个男人。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自嘲冷笑,曾几何时,他穆离迟竟也对女人用上了威胁,还是自己最鄙夷不屑的那种。

他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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