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灯光下,奢华的大床上,躺着一个身材曼妙的女人,肤若凝脂般的肌肤,在月光的加持下,显得格外耀眼。

一瞬间,穆离迟犹如看晃了眼。

他缓缓走到床边,情不自禁地伸手拂去女人脸颊的秀发,想要看清女人的脸。

手刚一碰上,怀里的女人轻拧了一下眉,张开了惺忪的睡眼。

看着眼前的穆离迟,女人先是一惊,紧接着一喜。娇滴滴道,“二爷……”声音软绵温婉,还带着一丝颤抖,似猫叫似的,挠的人心口痒痒的。

不知是喝多了还是怎的,这张脸和记忆中的那张脸重合了起来,恍惚中,他好像又看到了那个女人,那个矫揉做作、虚情假意的女人。

眸中的欲火翻腾,最终他忍无可忍,大手一挥,白色蕾丝吊带裙顷刻间撕成碎片,露出白皙傲人的胴体。

女人眨巴着眼睛,纤密的睫毛轻颤,清澈透亮的眸子泛着水光。

俊俏的小脸上,生出两团绯色的红晕,含羞的样子,像极了不食人间烟火的小鹿,纯洁无辜又惹人怜。

女人很美,五官精致,身材又极其傲人,给人一种清纯与性感的强烈视觉冲击,可以称得上是世间极品、人间尤物。

可就这样一个纯欲到极致的可怜儿,却让穆离迟总觉得差了点什么。

眼神不对,味道不对,反应不对,感觉也不对……

他阴沉地看着身下的女人,不信邪地往她的颈间嗅了嗅,果然没有想象中的那股子清香味儿。他沉着眸子,迟迟没有动作。

而怀下的女人,紧闭着眼睛,满脸地期待与害羞。

意料中的事没有发生,她缓缓睁开眼,茫然地唤了他两声,“二爷?”

穆离迟看都没看她一眼,一个掀身下了床,抬脚大跨步离开了。

女人看着被撕破的衣服,再一次陷入自我怀疑。

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赎了她却迟迟不碰她。看得出来,今晚的穆离迟是打算碰她的。

但不知道为何,及时刹住了车。

难道是她不够美,不够性感?

可她是完照着以南的样子打扮的啊。

阿龙靠在车前烦闷地抽着烟,自从何小姐走了,二爷的脾气变得格外的暴躁无常,弄得他的日子也极不好过。

俗话说伴君如伴虎,阿龙这才深深有所体会。

他深吸了一口烟,往亮灯的别墅扫了一眼,不知道还要等多久。

他知道二爷不会在上面过夜。

果不其然,烟还没吸完,穆离迟就从别墅走了出来。

阿龙瞬间扔掉手中的烟,小跑着为穆离迟打开车门。

穆离迟看了他一眼,抬脚进去了。

浑身笼罩着阴冷的戾气,让人不敢靠近。

阿龙小心翼翼地关上车门,抬脚进了驾驶位。

眼不露痕迹往内视镜扫了一眼,穆离迟垂着眸子,面无表情的坐在车上,迟迟没有发话。

阿龙迅速移开视线,打着了火,往御园的方向开去。

车停了,穆离迟却迟迟没有下车,而是望着黑漆漆的别墅出神。

他知道那里再也不会有一盏灯,为自己而留了。

他就这样默默看了许久……

看这情形,阿龙也没再打扰,而是安安静静地坐在车上待命。

良久,穆离迟望着窗外,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阿龙,你说灯还会亮吗?”

阿龙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他知道二爷的意思,是在问何小姐会不会再回来。

没等他回答,穆离迟轻笑一声,抬脚下了车。

他没有开灯,别墅里很黑,但他却轻车熟路地摸进了以南的房间。

他缓缓走了进去,仿佛只要不开灯,以南就还在。

而以南这边,她想了很久,还是决定去找沐彦,当面问问清楚。

逃避不是办法,事情总得解决。

临走时她要安排好何母的日常起居,思前想后,从家政公司雇了个有经验的保姆。何母腿脚不便,她实在不放心她一人。

很快保姆就上门了,是一位身材结实的山东妇女,操着一口浓重的青岛口音,听着很是亲切。

以南是在青岛上的大学,对山东人民的热情好客,淳朴慷慨,深有感触。

这下以南那颗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临走之时她又前去看望了沐彦的母亲。他家和以南家只隔了两条街道。

穿过巷口,走不了几步路就到了。

拐角的那棵歪脖子树,不知被谁砍掉了去,依稀记得小时候,两人还在这树上,掏过鸟蛋。

那时的天空很蓝很漂亮,白云也格外的绵软如絮。那时的快乐很简单、很纯粹,没有那么多的烦恼与忧愁,自由又烂漫。

人要是永远长不大,多好……

以南深吸一口气,抬脚走进了沐彦家。

沐彦的母亲正在做菜,听到门铃响,随手擦了擦手。

“来啦!!”

当她打开门,看见以南的那一刻,先是一愣,满眼地不可置信,紧接欣喜万分。

“呀!南南来了!”

秦母在以南身后张望了两眼,眼底又闪过了一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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