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的魏泽潇,松开了禁锢的手,不悦地开口,“何以南,没有你这么卸磨杀驴的!”

以南噗笑一声,“魏泽潇,你知道的还挺多!!”

魏泽潇白了她一眼,“我虽在泰国长大,但我祖上可是潮汕人。”

“哦?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算了!说了你也不懂!”魏泽潇撇过头去,不再看她。

车子在一家商场附近停下,以南疑惑地看着他,魏泽潇扫了她一眼,“你不冷吗?”

以南这才低头往自己身上扫了一眼,怪不得路人一直用奇怪的眼神看自己。

谁家好人大冬天穿夏季的衣服啊!

两人在路人的注视下,走进商场。还好这个点,商场还在营业。

在魏泽潇挑衣服时,不少女人投来了倾慕的目光,有明目张胆的、含蓄的、害羞的……

更有甚者,直接上来搭讪,索要微信号的。

魏泽潇统统已有女朋友了,委婉拒绝!

两人买了件羽绒服,匆匆赶往医院。

医院大门外,以南看着一同下车的魏泽潇,满脸疑惑。

“魏泽潇?”她轻声唤了他一声。

“嗯?”魏泽潇边往医院走,边回头看她。

以南停下脚步,一脸认真地看向他,“魏泽潇,其实你不必跟我来的,累了一天了,你也快回去休息吧!”

听到这话,魏泽潇抬起的脚又重重落了下来。他沉着眸子,满脸阴沉,“何以南,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

幽深的眸子凝重的如沉墨一般,久久无法散开。

以南的嘴角颤了颤,终是把话又咽了下去。

她欠他已经够多了,她怕自己还不起。

欠钱好还,欠物好还,偏偏这人情债最是难还。

它看上去是免费的,其实却是最贵的。有可能终极一生,也偿还不了分毫。

魏泽潇像是看透她心中所想一般,低声开口,“何以南,我做的这些只是我单方面的决定,和你,和人情无关。你不用偿还,也无需有负担。”

她实在拗不过他,只好转身敲门进去。

一个头发略微发白的护工,正在给何母削着苹果,两人有说有笑,看起来相处的很是不错。

看着推门进来的以南,护工削苹果的手愣了一下,而何母还背对着以南,在和护工说着什么。

“你……你是……”护工满脸疑惑地看向以南。

她经常听何母提起她家闺女,说孩子怎么怎么好,怎么怎么贴心。想必眼前这闺女就是大妹子的女儿吧!

她把手里削好的苹果,递给了何母。转头看向何母,“大妹子,你家闺女、女婿来看你了!”

说着站起身来,拿了两个苹果递给以南。

听到护工的话,何母僵硬地转过头,看到以南的那一刻,满眼地不可置信,手里的苹果顺势掉了下去。

她就这么直愣愣的看着以南,直至听到护工的话,“闺女,你吃不?”

何母这才回过神来。

是她的南南回来了?

看着眼前朝思暮想的何母,曾经黝黑的鬓角,已生出了不少白发。曾经明亮的眼睛,也黯淡了不少。她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愫,一头扎进何母的怀里,“妈……”

眼眶里的泪顺势夺了出来。

何母颤抖着抚上她的头,感受着她在怀里的气息,是她的南南,她的南南真的回来了。

她不止一次在梦里梦到过这个场景,每每醒了,那巨大的落差感,就像胸口压着一块巨石一般,胸闷难受。

护工急忙上前,去拉开以南,“闺女,可得注意你妈的腿啊!这刚做了手术,可不能压到。”

听到这个话,以南抬手拭掉脸上的泪,从何母怀里退了出来,这才留意到,何母的右腿打满了石膏。

刚拭掉的泪,瞬间又涌了出来,“妈……你怎么都不告诉我?”

何母伸手擦了擦她脸上的泪,慈声安慰道,“小事而已,告诉你,你也不是医生。再说了你工作那么忙,又远在国外,来回一趟麻烦啊!”

她轻拭着以南的脸颊,目光扫到了跟以南一同进来的魏泽潇,轻声开口。

“快别哭了,让人见了笑话!”

以南扑在何母的怀里,甜腻腻的撒娇,身子离那条打满石膏的腿,离的远远的。“谁爱笑话,谁笑话去!我反正就要抱着我妈!”

这是魏泽潇第一次见,以南跟个小孩儿似的撒娇。也许只有在至亲面前,她才能卸下心防,展示她的柔弱,才能这般没有顾忌的撒娇。

何母垂头对着以南叹了口气,又仰头对向魏泽潇。

“你是南南的同事吧?”

以南这才想起来,魏泽潇还在这。

她抬手往脸颊两边擦了擦,这才站起身来,和何母介绍,

“妈!这是我们老板,这次出差,顺路过来看看妈!”

说着还不停地朝着魏泽潇使着眼色,生怕他不配合。

魏泽潇接过以南的话,顺势往下说。

“伯母,您好!我是小南的朋友,听说伯母住院了,特地前来看望。来的匆忙没有准备什么补品,这是泰国特产,您尝尝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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