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我们才有可能取胜!”

“我明白,叔叔!”力牧深深吸了口气。

“我把这个任务交给你,是因为你是最合适的人选!你遇事不冲动,有自己的想法,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我会的!”力牧再一次猛击自己的胸膛。

“爹,我……我可以跟力牧一起吗?”雁儿脸红红的,望着自己的父亲。

“你学会了骑马?”羽望着女儿,有些担忧。

“早就学会了!他……他一直在教我!”雁儿害羞地低下头。

“羽叔叔,您放心,我一定会护卫雁儿周的!”力牧立刻挺起了胸膛。

“力牧,你刚才叫我什么?”羽板着脸,看样子很生气。

雁儿悄悄地踩了一下力牧的脚板。

“爹……我一定会护卫雁儿周!”力牧立刻醒悟了过来。

“这还差不多!”羽捋着胡须,满意地笑着。他望了望自己的女儿,不放心地叮嘱道:“雁儿啊,我知道你有一些小性子……寻常的事我管不了,打仗你还得听力牧的!”

“爹……”雁儿嘟着嘴,生气地摇了摇肩膀。

“好了好了,我不说!”羽哈哈笑着,攀起了蒙的肩膀:“咱哥俩出去走走吧!我手下那些人懒,不好好地盯着他们,难免会出什么幺蛾子!”

两人乐呵呵地走了出去。力牧望了望雁儿,只见她也仰着头,目不转睛地望着他。

“你小心点……你要是敢欺负我,我爹会揍你的!”雁儿抿着嘴,偷偷笑着。

“你放心好了,我不会欺负你的!”力牧信誓旦旦地道。

“哼!”雁儿嗔怪地白了他一眼。

唉,你这个样子,到底是让我欺负你,还是不让我欺负你啊?力牧不解地挠了挠头。

还没等力牧想明白,雁儿就已经挽住了他的胳膊。

她的身躯倒有一大半靠在力牧的胳膊上,那感觉……感觉美妙得很!

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一个大男人了!力牧高昂着头,脊梁挺得笔挺笔挺的。

河北的冬天来得总是很早。几天后,寒霜出现在这片仲秋的原野,踩在脚下咯吱做响。

西陉口处,人们还在紧张地忙碌着。高高的石墙已经矗立,还有密密麻麻的鹿砦。

蒙站在关隘外,呵了呵冷得发僵的手指。

今天……不出意外的话,荤粥族的大队人马将会出现在关隘外了!蒙伸伸手,弯弯腰,开始活动筋骨。

跑一跑,跳一跳,即兴打几路拳,浑身的血液就沸腾了。

荤粥族是吗?老子再狠狠地揍你一回!蒙拗着手指,手指关节噼啪做响。

当太阳高悬在头顶的时候,西陉口外,荤粥族的骑兵已经列好了阵型。

蒙横矛立马,独自站在西陉口。

这就是那个纵横草原,无人匹敌的幽灵头子吗?那个叫蒙的男人?萧目光冰冷,忽然举起了长矛。

刹那间,几百个狄族妇孺被推到阵前。她们紧张急促地呼吸着……离开囚笼,回归自由,看起来也就只有那么短短的几百步!

蒙也高举起长矛,一大群荤粥族妇孺从石墙内出来了。她们瑟瑟发抖,即便是在温煦的秋日里。

他的长矛缓缓放下,那一大群荤粥族妇孺颤颤骇骇地朝前方走去。

萧也放下了长矛。与之不同的是,狄族的那些妇孺却是在拼命地奔跑。

多少年了,她们一直就向往着这一刻!跑得越快,她们就越接近自由!

萧的长矛还在指着前方。背后,数千骑兵张弓搭箭,弓弦已经拉成了满月。

蒙冷哼一声。关隘处,山脊中,无数战士也挽起了强弓。

他们就这样对峙着,直到所有的人质都回归到自己的阵营。

“这个样子很不爽!”蒙吼叫着,大嗓门整个战场上都能听见。

“我叫蒙,谁敢与我决一死战?!”蒙一拍战马,在敌军阵前纵横驰骋。

他来回奔跑了几趟,可对面却没有一个人胆敢应战。

“一个人不敢来,那就两个人好了!”蒙大声吼叫着,声如霹雳。

“小子,休得猖狂!”还未等萧下令,身畔早有两个首领策马冲出阵来。

马蹄翻滚处,刚一个照面,萧一声大喝,长矛直刺,立刻将其中一个人戳翻下马!剩下的那人见势不妙,慌忙拍转马背,还未及远,萧回转身,犀牛望月,一箭倏地射去,正中那人后心!

那人翻身落马,脚踝却被套在马镫里,百余步之后方才掉落。

“两个人不行,三个人敢来吗?”蒙勒住战马,放声狂笑。。

萧皱了皱眉,麾下又奔出了五匹战马。

“五打一?”蒙放声狂笑道:“仗着你人多?好罢,人多老子也不怕!”

“荤粥族人臭不要脸!蒙,我来助你!”关隘内,一个黑大汉拍马冲出,却是昆吾族的首领羽。

须臾后,七匹马迅速搅合在一处,马蹄翻飞。

厮杀正酣际,长枪滚如龙。血肉横飞处,败马向天鸣。这一番搏斗,杀得真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