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傻愣了,快把小金放出去,让杨伯他们做好准备,别把溪沟的堵水墙冲了。”叶季最先反应过来,彩虹而已,有什么好看的。

经叶季一提醒,杨树慌了,“那咱快点回去,咱家鸭子还都在沟里呢!”

叶季收拾完东西,让虎子先下去,“没那么快,明天早上水也不一定到地里。”

杨树不信,水流的那么快,十里地也就两顿饭的时间,“哥,你觉得我像虎子吗?”

“不信?那咱打个赌。”

杨树仔细想了想,他不相信以哥的智商会犯这种低级错误,“那咱下午干啥?”

“咱去摘柿子,那一树红彤彤的柿子不摘可惜了。”

到这时杨树才恍然大悟,“我说咱出来时你非要带两个麻袋,原来是装柿子用的啊。”

两人下到坡底,虎子一听要去摘柿子,忙把咬一半的玉米饼塞进兜里,“呵呵!柿子好吃,可甜了。”

哈哈!

叶季与杨树被虎子逗笑了,虎子一看他俩笑、也跟着笑,三人笑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笑的有点莫名其妙。

日头偏西,荒地西北角的堵水墙已经修好。李大眼与杨老实正往堵水墙的排水沟里铺石板,汪洋把一根根圆木棚水沟上,再盖上石头,可比叶季他们修的堵水墙结实多了。

杨柳四女正在修向南去的水沟,只要西面的水下来,保证水能流到每一格打好的田垄里。

赵燕直起腰擦了把汗,“中午小金带回消息说水已经下来了,为啥到现在还没见着影儿。”

叶秋听到赵燕这么说,心中怕弟弟又出啥事儿,“这死孩子!都半天了,水没下来人也没息儿。”

“小孩子不听话得揍,今儿你不理他,明天说不定闯多大祸呢!”赵燕继续添柴烧火,只要叶季挨揍她就开心。

杨枝年龄虽小、却很精明,心里对赵燕说大哥坏话很不满。但是嫂子没吭声,她也只能干着急,扭头往西边看了一眼,丢下锄头就往西边跑。

“大哥他们回来了,好像还带了东西。”

叶季掏出一个又红又大的柿子塞给杨枝,又摸摸她的头,“吃吧!甜的很。”

等到了荒地边,杨枝又把柿子塞给叶秋,“大哥摘了好多柿子,这是最大最甜的一个。”

看到弟弟平安回来,叶秋终于安心了。吃不吃柿子没关系,只要人没事儿就行。

“水呢?你们不是说水下来了吗,半天了咋还没见着影儿?”只要有揪叶季小辫子的机会,赵燕从不会放过。

叶季从驴背上取下一个小袋,里面都是熟透的红柿子,拿一个塞到杨柳手里,“这是熟透的,现在吃正合适。”

赵燕被无视了,顿时火冒三丈,“不务正业,你找的水呢”

“在后面,明天早上应该能到。”

“吹!”

“打赌。”

叶季本不想理她,奈何这妞欺人太甚,泥菩萨也有三分火气,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赌啥?”总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赵燕看着就来气。

叶季想都没想,张嘴就来,“我输了你随便,你输了给一本《本草纲目》”

“好!”赵燕心里大乐,已经开始想着怎么收拾叶季了。

边上的叶秋眼皮跳了跳,看赵燕在那傻乐,心里开始为赵燕悲哀,不知道这妞又抽哪阵风,就没看出来人家已经下好了套,等你往里钻吗!

赵燕的反常把精明的叶秋也弄迷糊了,本来很懂事儿的一姑娘,咋就老是看弟弟不顺眼呢?明明智商不在一个级别,还非得寻着找虐,难道这就是老人们说的八字不合?

杨柳吃着柿子悄悄的对叶季说:“小姨好像对你意见很大呀!你咋得罪她了?”

“没有呀!是她老爱找我的麻烦好不好,城里人跟咱不一样,说不定哪天就走了,别理她!”

吃完了柿子,杨柳她们牵着驴回去,留下的人还要在往南的沟北头也修一道堵水墙,浇地时挖开,不用时堵住,省得麦地变成水稻田。

地里的麦苗已经露头儿,浇水要在霜降之前,明年能否吃饱饭就等水了。杨老实心里同样不踏实,“你确定明天水能下来?为了开这片地,连牲口的草料都没来及准备,往后这些天咱可有的忙了。”

“明天早上应该差不多,后天肯定能浇地。”叶季心里压力也挺大,十里长高低不平的土沟,万一水量不够,都渗地下去也说不定。

等待的感觉实在不怎么好,晚上炖的兔子叶季吃着都没味儿。一夜辗转反侧,天不亮就起床,跑到荒地西北角,眼巴巴的在沟边等着。

东方微红,再过一会儿日头就要出来了,可沟里依然没见动静,别说水了,连一点湿气都没有。

“阿季,别担心,就是没水,这么大片地也能养活咱们。”杨柳牵起叶季的手,与他并肩站在沟边。

“肯定会有水的!”叶季心中有点忐忑,不过他还是想信自己的判断。

“我相信,我家阿季的判断是不会错的。”声音暖暖柔柔,说话时脸色润红、略带羞涩。

“郎情妾意呀!可惜就是水没来。”甜蜜的气氛瞬间被撕的粉碎,杨柳慌忙松开手,才发现身后站了一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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