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儿立马噤了声,神色紧张,方才刚刚放松一些的心情荡然无存,凑近了岳寒江,不自觉抱上了他的胳膊,轻声道:“怎么了寒江哥哥?”

前日里盈了满怀的少女清香再次传了过来,岳寒江有些心猿意马,回了回神道:“你这般大声,让那些荷花听到,万一都吓跑了,你可什么都吃不到了。”

越沈儿一愣,恼了,道:“岳寒江!你......”

越沈儿嘴里恼着,手上仍是紧紧拽着岳寒江衣袖,杏眼圆睁,却未曾离开岳寒江半分。

岳寒江心里觉得好笑,但不忍再吓她,正了正色道:“前面就是荷花湖,我带你上船。”

越沈儿借着月光望过去,荷叶簇簇拥拥挨在一起,几朵白荷探头探脑的伸出来,风过一吹,犹如绿浪里翻出几朵浪花一般。

越沈儿左瞧右瞧,没瞧见船橹,疑惑道:“没瞧见船啊。”

岳寒江笑笑,道:“在里面。”说罢,揽住越沈儿的腰,道:“抱好。”而后脚下发力,飞掠而出。

方才离得远看不清楚,如今岳寒江带着她越沈儿才知道这湖竟一眼望不到边,荷叶荷花竟似铺了满满一湖,偶尔几处缺漏,露出盈盈的水来,折射着月光,半遮不掩的,倒似那西域的舞娘薄纱下若隐若现的细腰一般,更添滋味。

岳寒江带着越沈儿,脚下轻淌荷叶而过,不过眨眼,两人就落在了一叶扁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