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讲其实也不是,我师父是山主,他师父是璞叶峰尊座,但是小重山弟子为一家,所以也不分那么细致。”

越沈儿若有所思点点头,想起郭毅破门而入的架势,还是忍不住皱皱眉,岳寒江见此,道:“他刚才突然进来是不是吓到你了?”

越沈儿点点头,去夹第四个盒子,岳寒江见她吃的香,心里也欢喜,好在刘胖子以为他要吃,一口气做了八个,倒是不怕她不够。

岳寒江道:“大师兄是个武痴性子,他家祖传那对铜锤日日不离身,练武练的皮肤粗糙黑了些,长的壮,声音也粗,若是面相再凶些恐怕夜里见了就是活夜叉。”

越沈儿闻此,想了想郭毅的样子,点点头附和:“好像是。”

岳寒江道:“不过大师兄很好,他憨厚老实,肯用功,弟子里除了我便是他武功最高,他年岁也大,事事照顾我们,若是你和他相处久了就不怕他了。”

水烧到现在,正好大滚,岳寒江把水壶拎了下来,小泥炉灭了火,好在这两日刚下过雨,不然二人守着这炉子怕是要热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