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药材,还能换些钱财;若是刚下过雨,说不定还能采到好吃的菌子呢!”

岳寒江道:“香草?你是山下香料店花雨阁越家的小女儿?”

越沈儿不满道:“什么小女儿,我爹爹就我一个女儿!”

岳寒江觉得她俏皮的紧,笑着安抚道:“是是是,就你一个宝贝疙瘩,还未请教姑娘姓名?”

越沈儿道:“越沈儿。我刚才记住你的名字了,岳寒江!”

说着,两人到了河边,越沈儿净了手,洗了洗袖口裙角,又洗了把脸,小姑娘脸上不施粉黛,杏眼清澈,小脸圆圆的,带着点婴儿肥,脸上挂着水珠,清丽俏皮。

越沈儿掏出帕子擦脸的空当,岳寒江喝了两口河水,刚才的烤鸡吃的他有些口渴。

岳寒江瞧了瞧日头道:“你是吃饱饭来的?”

越沈儿道:“你当香草如此易找么?我是早上来的。”

岳寒江道:“你爹爹就如此放心你一个姑娘家在外面待一日?”

越沈儿收了帕子道:“我爹爹可不是迂腐的老木头,再说了,小重山治安一直很好,故而爹爹自然放心。只是不知为何今日会碰见那伙强人。”

“你不认识他们?”

“我当然不认识,我一个小姑娘,家里开香料店的,去哪里得罪这样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