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惹是生非,今日打他这些都轻。”

杜唐生道:“他能惹得你都这般烦他,也是厉害。他虽然犯了错,但罪不至死,总不能活生生一条人命不要了。”

郭毅道:“弟子觉得就该打完板子把他罚下山去。”

杜唐生道:“环刀门父子俩都是一个德行,但是这老门主却仁义的紧,当初送程冬野上山的是老门主,如若不然,断不能留他至今。”

郭毅拱了拱手,下去拿伤药了。

午后,岳寒江在后山的一株老树上枕着胳膊休息,鹞子落在树顶,忽然叫了两声,果不其然,没一会儿岳寒江听见有人轻飘飘落在另一枝树杈上,殷妙含笑道:“小郎君?还在生我气?”

岳寒江未睁眼,道:“不敢不敢,师姐聪明伶俐,举世无双,我哪敢生你的气?”

殷妙凑近岳寒江道:“我若真有你说的那么好?你怎么不睁眼瞧瞧我?”

岳寒江感觉到她凑近,无奈起身道:“师姐,你不要逗我了。”

殷妙道:“我没有逗你啊,我说的是真的。”

岳寒江道:“你和穆师父一个性子,惯爱逗人的。我其实没有生气,只是不明白师姐为什么要趟这趟浑水。”

殷妙道:“因为他俩太恶心!我忍不了,更何况,还想着反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