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眸道:“嗯,我离开小重山五年,此次回来便安心整顿小重山,不再离去。”

杜唐生道:“小重山稳坐武林盟主之位百余年,如今外面各方势力蠢蠢欲动,山主归来,倒是要好好震一震他们,敲山震虎。”

明眸道:“武林盟主之位在谁手上不要紧,只是江湖与朝廷相安无事多年,切不可让其他势力惹是生非,再起风雨。”

穆青妍挑眉,道:“听你这意思,是听见什么风声了?”

明眸道:“怎么,我不回来,你们三个便懒散的紧,连外面的消息也不打听了?”

穆青妍道:“小重山消息再灵通,哪有麒麟卫遍布天下,耳听八方呢?”

明眸道:“我离开上京之前,听闻近日有一帮派“圣教”突然崛起,这弟子武功如何不得知,只是这教主武功高强,懂阴阳,晓八卦,奇门遁甲,无所不通,又擅易容术,男女莫测,无人见其真容。”

岳寒江插嘴道:“我觉得这也太夸大其词了,多半是那圣教虚张声势,忽悠人罢了。”

明眸道:“真也好假也罢,这江湖上有新秀突进自然是好事,不过,麒麟卫探听到的消息却是这圣教屡屡挑衅各大门派,甚不安分。”

穆青妍道:“那你的意思是?”

明眸道:“我本欲传消息回小重山与诸位商议,只是不想中间出了这等变故,故而干脆回来,心对待此事。”

杜唐生道:“小重山虽为武林盟主,但也不好太过插手别派事务,虽然这圣教不安分,但是毕竟没有什么大乱子,我觉得不如静观其变的好。”

明眸点头道:“毕竟我们还不清楚圣教真正的实力以及关于这位教主的传言的真实性,倒不如静观其变。”

岳寒江道:“师父此次既然回来了,就该先好好歇一阵子才是,那圣教若真的惹出什么乱子,徒儿为师父分忧。”

明眸道:“你先把你的那些鸡鸭鱼肉端上来给为师填饱肚子才好。”

岳寒江应了一声,欢欢喜喜地抱拳下去了。

入夜后山

前山诸峰已是人定灯熄,后山没有什么人居住,山林走兽也大多安静了下来,只有岳寒江住的那间木屋还亮着灯。

屋顶上落着一只鹰隼,那是岳寒江自小喂养长大,名唤鹞子。月光皎洁,少年在院里步伐伶俐,似是踏云而走,身影虚虚实实,重重叠叠,一时间真假难辨。

忽而一人悄然而至,自背后袭向岳寒江,岳寒江反应敏捷,一个歪头闪过,伸手抓住来人手臂,反肘击向腹部,那人一个凌空翻身挣脱岳寒江,脚下扫堂腿,被岳寒江跳起躲过,又向上一掌,岳寒江伸掌接住,定睛一看,竟是明眸。

“师父?!”

明眸波澜不惊,道:“专心!”

岳寒江点点头,专心应战,二人往来五十余招,手上不停,脚下也未停,到底是明眸绕到了岳寒江身后,伸手一掌比在岳寒江脖颈上,岳寒江闪躲不及,乖乖认输。

明眸道:“有长进,如今能接为师整整六十招了。”

岳寒江道:“师父不在,徒儿练功不敢懈怠。”

明眸道:“你倒是个乖滑的,白日里挑水劈柴,洒扫庭除,从不练功,像个杂役一般,晚上倒是偷偷练习。”

岳寒江道:“挑水劈柴,洒扫庭除本来每位弟子都有份,况且,徒弟多干点儿,还能有些别的好处。”

明眸挑眉,道:“说说看。”

岳寒江道:“挑水每次都要到山下,一次来回数十里,倒是能很好地锻炼徒弟的轻功,劈柴可以练徒弟劲头和内功,徒弟如今劈柴已不用斧子了,不过只能砍二百来斤的柴。”

明眸道:“师父教你武功,传你内功心法,你就拿来挑水劈柴?”

岳寒江道:“师父,徒弟认为只有这最基本的东西扎实了,才能更好的掌握功法,若是内力不足,轻功虚浮,再好的功法也只能是花架子。”

明眸道:“所以,你还趁着洒扫庭除的空当,把药阁的书也都看了?”

岳寒江道:“嗐,我那不是看药阁就晏师父一人,自己整理那些书怪累的慌的,就多替他干点儿嘛!”

明眸道:“也不见你帮你穆师父多干点儿。”

岳寒江道:“师父,晏师父那里着实清净的很,况且不止药书,还有许多武功典籍,对于练习内功颇有益处,徒儿想着能捞一点是一点嘛。”

明眸正色道:“方才见你花影重叠衣练到似乎八层之境,攀龙附凤手练得如何了?”

岳寒江道:“徒儿无能,花影重叠衣刚刚突破八层之数,攀龙附凤手只得七层,未曾冲过八层。”

明眸点点头道:“这也不怪你,攀龙附凤手只有在实战中才能得到更好的练习。明日去璞叶峰找你大师兄,日后多与他切磋。不过方才你能接下为师那一掌,你的内功着实深厚。”

岳寒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多谢师父夸奖。”

明眸道:“是师父对不起你,一去五年,一直没有好好教你。”

岳寒江连忙摆手道:“师父这是说哪里话,寒江无父无母,若不是师父收寒江在身边,寒江早就没命了。更何况,咱们嫡系一支的攀龙附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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