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头,说了又有什么用,“谢谢。”她谢过他,轻放开他的手,擦去脸上的泪水,抬头一看,对面还有个妙年女郎在等他,“你朋友在等你。”

荣世浩点点头,心中始终不放心,即使她已经不希望自己站在她身边,但还是挪不开步子,“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这么晚应该也没船回香港了。”

“我知道。”她低下头,抚着额头,话中带着哭音,“你走吧,我知道怎么做。”

“我送你吧。”他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都是那么反常。

从澳门驶回香港的私人游艇上。

“谢谢。”她接过荣世浩递给自己的毛巾后说,他表情平常,说:“介意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

“说了,你也帮不了我。”她淡淡一笑后放下毛巾看向他,“不过,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什么?”

“不要告诉乐毅你在澳门看到的一切。”

“为什么?”

“我怕他会担心。”她带着哭音的声音让他怜惜,“最近的生活。好象一下就乱了,如果他知道了,一定会来问我,我已经没有什么精力来解释了。”

“就那么累吗?”他问,关心被掩藏在话中,“那可以休息啊,好好睡一觉,好好玩一玩,向朋友倾诉,都是可以放松的方法。”

“可以吗?”她自嘲的一笑,心中想,那只是他轻松的方法,而现在自己和家人面对的是生或死。

两小时后,香港游艇湾。

她一下船就被阿成请进了车里,连说一句再见的时间都没有给荣世浩。

车开进韩家时,她迟迟不肯下车,她问阿成,“阿成,他想干什么?”

“不知道,大嫂。”

“阿成,我跟他做了20年夫妻,我知道他要干一些事情之前,一定会有所安排的,这样让我很怕。”她说完后,终还是下了车,走了屋内。

韩晨孝的书房。

他在看孩子们的照片,眼中充满了爱,直到方婷进来,关上门,他才放下相片,“来了。”

“恩。”她走向他,“为什么叫阿成带我来?”

“我想跟你谈点事。”他很平静,至少看起来不让人担心,“谈谈孩子们。”

她充满疑问的坐在他对面,问:“什么?”

“我会用尽一切办法让小龙没事。”他说,说得不轻松,但是语中坚定,“到时候你就带着两个孩子去泰国,或者其他国家都可以,别在回香港。”

“你要做什么呀?”她的担心从心中一直流露进眼中,她站起,走到他身边,“阿孝,你要干什么呀!”

“告诉我!”

他没说什么,只是从书桌抽屉中拿出了一个文件袋,满满的一袋,说:“我把什么都留给你们,因为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会不会伤到你们,现在显然你们也不能幸免,我不能冒险了。”

“所以呢?”她问。

“你们必须走!”韩晨孝将文件袋塞进她手中,“小龙马上就可以出来了。”

“不,阿孝。”她扯上他的衣服,紧紧的,她低着头,文件袋掉在地上,她也没去管,“一切都会过去的,你不需要这样。”

“我从未如此担心过,因为以前我没有孩子,没有你在身边,所以无所顾及,可是现在她却在向你们下手,我害怕。”他的每个字都咬得很沉重,“诺言,这是我第一次感到害怕。”

凌晨,韩晨孝依然没有睡,他走下楼,韩晨风等在楼下,就像等待着他的命令。

“那个要指证小龙的人,我不希望他在开口。”韩晨孝站在楼梯间,眉间带着一股狠劲,“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老二,你侄子不能出事,明白吗?”

“我明白了,老大,老三已经把他的资料给我了。”

韩晨风应道,“我保证他不会在开口。”

“很好。”

三日后,那个要指证小龙的所谓证人,死在了警察局的厕所中,原因是畏罪自杀。

同时间,韩晨孝也接到了蒲羽儿的电话,两人依然互不相让,恶语相向。

“你真行,韩晨孝!”

“小意思。”

“找人抓了他家人,逼他自杀,卑鄙!”蒲羽儿的蔑视之语让韩晨孝额间不自然的皱起。

“彼此彼此,你不是也找人冤枉我儿子吗?”

“那又怎么样,我们之间还没完。”她说,他点头一应,“好,奉陪。”

这时,蒲羽儿的私人保镖闯进了办公室,“夫人,少爷出了意外。”

医院,林辰逸被送进了抢救室中。

手术室外的楼梯间中,林辰逸的司机也受了伤,他站在蒲羽儿面前,“我接少爷从别墅准备到公司,少爷刚一出门就出来了几个人,骑着摩托车,就向少爷开枪。”

她镇定的将颤抖的手藏在手包下,“认识那些人吗?”

“不认识,个个都戴着头盔。”司机说。

第二日清晨,沈诺言寓所。

他敲开了门,手里提着早餐,她最喜欢的白粥,油条,炒面,画面就像回到了曾经。

“最近不平静,如果你想走,就早点走吧。”韩晨孝坐下后说,她接过他所买的东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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