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在严家小姐的屋前走廊,严姝栾的贴身婢女檀悦急匆匆的跑进自己主子的屋子,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怎么了,檀悦,是泰然的消息吗?”屋内,只见面容憔悴的严姝栾靠在自己的闺床上,身旁还有一位婢女正服侍这她喝药。原来经过上次张泰然的事情之后,严姝栾当日就大病一场,高烧整整半个月没有退下,急的严老爷请来了京城的御医帮其问诊,这些日子身体才刚刚有些好转,但是整个人也可见的瘦了一大圈,原本就消瘦的面庞都快瘦脱相了。

“小姐您别激动。”见自己小姐激动的坐起身来,檀悦连忙跑过去扶住严姝栾,“那个臭男人,小姐,奴婢都替您不值,您何必再去想着那个臭男人。”

“快说,咳咳。”可严姝栾心里依旧是放不下张泰然,面对檀悦的相劝,她激动的不停的咳嗽,“我让你快说啊,到底发生了什么,泰然,泰然他怎么了。”

“哦——”见自家主子如此执着,檀悦也只好一脸不情愿的站在那里,一五一十的娓娓道来,关于张泰然的身世,以及关于之后的武林大会。

“你说什么,他们要,他们要杀了泰然。”听到张泰然此刻被武林通缉,严姝栾紧张的呼吸都有些急促,然顾不上自己虚弱的身体,坚决立刻要去找自己的父亲。

“小姐,小姐——”见严姝栾如今连站都站不稳,檀悦在一旁是连拉硬拽,“还不快帮忙阻止小姐,都愣着干什么呢。”

“放开我,檀悦,你,你好大的胆子,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见檀悦拉着自己不放手,难得红脸的严姝栾生气的说道,“快放开我,放肆,谁给你的胆子让你不听我的。”

“小姐——”见怎么也劝不动,檀悦眼珠一转,继续说道,“小姐,您这去找老爷也没有用啊,江湖上的事情,朝廷又能如何,难道派人灭了他们不成。”

“我不管,我不能看到泰然落到他们手里。”此刻的严姝栾已经没有时间去思考,她想做的就是救出张泰然,“江湖上那些人,谁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我不管,我要去找爹爹,他一定有办法。”

“可是小姐,您这么做,就值得吗,您忘了他最后去怎么对您的吗,他是用剑指着您的脖子的啊,小姐,您醒一醒,小姐。”面对失去理智的严姝栾,檀悦几乎是扯着自己的嗓子对她喊道,“你醒一醒啊,小姐,为了那个臭男人,你差点命都没了。”

或许是被檀悦的表情吓到,亦或许是回忆起了那最后一面的场景,严姝栾听完之后整个人愣在那里,瘫坐回床上,泪水不争气的一下涌了出来。

“小姐——”见自家主子落泪,檀悦连忙跪在地上认错,“都是奴婢不好,小姐,您不要哭啊,都怪奴婢不好,奴婢该死。”

“你说的对,檀悦。”严姝栾一边擦着脸上的泪珠一边镇定的说着,“他张泰然是大混蛋,是负心汉,是挨千刀的。他是负了我,可是我严姝栾不是他那种人,我记得我和他的约定,我这辈子都记得,有些话,我要当着他的面,我要原原本本的问清楚。不管你们说我傻也好,说我蠢也罢,就算是你们阻止我,哥哥们阻止我,爹爹和娘亲都来阻止我,我严姝栾认定了他张泰然,我。”说到激动之处,严姝栾抽泣的顿了一下,委屈的望着自己书桌上放着的那一把折扇,红肿着眼睛说道,“我偏要一意孤行。”

听到自家小姐的这一番话,檀悦红肿着双眼,“奴婢知道了,奴婢这就去通知老爷。”

在云良阁内,柳如是单独喊来了段籽颜到她的屋里。

“柳姐姐。”一进入屋里,段籽颜连忙恭敬的向柳如是问好。

“你的伤怎么样了,听说你伤着脚了。”书桌前,柳如是放下手中的书信,望着段籽颜问道,“但是,即便如此,我问你,籽颜,你记得我同你之前说过什么吗?”

听到这话,段籽颜连忙紧张的跪在地上,低着头认错道,“柳姐姐,是我的不好,我,我不会再犯了。”

“段籽颜,我要你回答我刚刚的问题,你之前答应了我什么。”说话间,只见柳如是的眼神一下凌厉起来,那对黑色的眸子正紧紧的盯着跪在地上的段籽颜。

“回,回柳姐姐。”显然,此刻的段籽颜有些害怕面前的这位女人,她用着略带颤抖的声音结结巴巴的说着,“无论,无论情况如何,都要保护少主的安。”

“但是在那‘千机宫’,若不是那鬼医婆婆身旁的侍女可以解毒,我问你,段籽颜,你告诉我,你准备怎么保护少爷的安。”

“属下知道错了。”面对柳如是的质问,知错的段籽颜连忙是低头认罪。

“段籽颜,你不要忘了,你我的命,都是当年少主给的,如今,就都是少爷的,你我活在世上的唯一理由,就是保护少爷,保护这司徒家的唯一血脉,你给我记清楚。”柳如是一改往日温柔的样子,板着脸,不带一丝感情的对着段籽颜训斥道,“不要让我知道还有下一次,你我只有一个脑袋,记清楚,你知道吗。”

“是,柳姐姐。”

就如同预料的一般,张泰然闯入‘千机宫’并取得那‘千年蛇胆’的消息立刻在武林之中传开,正所谓人言可畏,若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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