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菱州的一间客栈内,完颜衮的四个徒弟暂住在这里,老四首先抱怨道,“你说师父一个人去那个什么兴元府,让我们留在这个鬼地方,还要找什么一户姓邬的人家,这么多家,难道要一家一家挨家寻找吗。”

老三听了说道,“好了师弟,师父自有师父的安排,你在这里抱怨也没有用。”

老四一听不乐意了,站起身来说道,“我说两句怎么了,上一次来中原我们可是浩浩荡荡一路人马,这一次倒好,没有佣人不说,这住的地方也太寒酸了,你看看这桌子这床,我这一回去就要禀告父王。”

“够了,完颜广阳,这里不是你的王爷府,你要是想撒野回你自己家去撒野。”一旁的老二看不下去,呛了他两句。这老四乃是完颜亮的四皇子,自幼体弱多病,为了强健身体,完颜亮特意安排他跟着完颜衮习武。而这老二原本也是皇族血统,其父乃是完颜亮的二哥,后因家中变故受到牵连被贬为奴,不过所幸被完颜衮收留,成为其下弟子。

“我说你一个罪奴出生的在这里有你说话的地儿吗,本王允许你说话了吗。”这话还没有说完,老二拔出剑来就要刺过去。

“都给我住手。”一旁的老大坐不住了,面对大打出手的二人,他低声说道。三人听见老大发话了,都老实了下来。“师父不在了,也当我这个大师兄也不在吗。”老大一字一字地教训道。

听到老大的斥责,老二连忙收起自己的剑,“师兄,师弟知错了。”

见自己二弟认错道歉了,老大方才缓缓站起身来。他看了一眼对面的老四完颜广阳,随即迈着大步走向老四。面对一步步走来逼近自己的老大,老四是一言不发低个头。

“把头给我抬起来——”见老四低着头一言不发,老大低声命令道。

听到老大的命令,老四颤颤惊惊的抬起头,望着眼前那毫无表情的面孔,他战战兢兢的说道,“老大,我就是——”

“给我住口,老四,若你还知道你姓完颜,给我向老二道歉。”听着老大没有感情的一字一字念着,看着他双目冷冷的,犹如豺狼一般猩红的眼睛盯着自己,老四觉得心里有一些发毛,不情不愿的敷衍的向老二道了歉。

可老大看起来是对老四的道歉不太满意,向前又走了一步,同样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老四,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给我好好道歉。”

老三本想来劝老大的,毕竟这以老四的性子,能道歉就不错了,可这话还没有说完,老大是看了一眼老三,老三马上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低下头退到一旁不敢多言半句。

老四突然感到一股杀气迎面而来,双眼光是瞟了一眼面前的老大就被吓得是双腿一哆嗦,一动也不敢动,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下来,整个后背都给汗水浸湿。

话说这完颜衮的大徒弟原本也是皇族血统,从血缘上说算是当今大金皇上完颜亮的远房堂弟,相传这老大十岁那年一家出门遇到山匪,只有他一人活着出来,长白山的漫长冬天,老大就靠着一把匕首以捕猎野狼为食,割下狼皮为衣,一个人从这荒郊野岭的山林中走了出来。后来此事被大金皇帝所知,当时的皇帝封称他为‘阿布察’,意为屠狼者。

面对这个十岁可以独自一人杀狼的大金国唯一一位‘阿布察’,老四生怕面前的这个人直接生吞了自己,低着头,很不情愿的走到了老二面前,先是鞠上一躬,又毕恭毕敬的说道,“老二,是我这个当弟弟的胡说八道,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我这就给您陪个不是。”

听到这话,老大看了一眼老二,走回了屋子一角的椅子处,“好了,大家早一点休息,明天一早还要早起。”

刘子仲近日一直在练习着司徒复留给他的那一本武功秘籍。这一本秘籍果然是不简单,刘子仲刚刚练习了前三页的内容,便觉得自己的内功比起从前至少是增长了三层,这‘金龙鞭法’耍起来更是得心应手,威力是大胜从前。只是这再过不到两周便是自己的生日,虽说不是整数生日,但历年以来,刘家二公子的生日都是刘家的大事,每年都是宾客盈门,高朋满座,各门各派都会派人前来祝寿。

“娘,我这一路快马加鞭的赶回来,都没有怎么好好吃饭,家里有什么吃的都拿出来。我这肚子好饿啊。”这刘子仲一赶回家,便在门口喊着,一边使唤着丫鬟去替他准备热水沐浴更衣。

“子仲,你总算是回来了,娘都担心死你了。”刘母听到下人们的传话,是急急忙忙的从屋内跑出来迎接。

“娘,我不是留了一份书信让人转交给你吗,你没看到吗。”刘子仲一边说着,一边吃着丫鬟刚刚端上来的点心,“还是这家里的东西好吃。”

“你啊,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乱跑,爹娘都急死了。”见自家儿子一副轻松悠闲的样子,刘母抱怨着说道。

“我不是在信里说了吗,我出去散散心,两周就回来,你看,这时间是刚刚好,不早不晚,正好两周。您放心,我自己的生日我可不会迟到的。再者说了,我又不是一个人出去的,这不是随行还带着三四个人吗。”刘子仲懒散的躺坐在椅子上,“我一路上上特意给爹和您,对了,还有大哥买了不少礼物呢,待我沐浴更衣之后便拿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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