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伴随着一声尖锐的鸡鸣,太阳徐徐从东方升起。

陈正将自己一人关在屋内研究解药整整一夜都没有休息,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正午之前是给他找到了解毒之法。他立马带着刚刚配好的解药来到司徒复的房间。

屋外的门口,大伙儿早就等在那里,见陈正手握药瓶疾步走过来,司徒怜幽立马上去问道,“陈前辈,您是不是找到解药了。”

见司徒怜幽这般焦急的样子,陈正连忙是点了点头,“放心,你们随我进去便是。”说罢,他推开房门,让身后的陈坦之端来一碗药汤,特意嘱咐道,“坦之,把这解药配着这药汤让他服下去。”说完,陈坦之照着他父亲的要求扶起还在昏迷的司徒复,给他服用解毒的药丸。

见解药已经服下,陈正缓步走到司徒复身后,环视了一周,对其余众人说道,“把门关上,不要让他受寒了,一会儿不要打扰我,我要运功把他体内的毒逼出来。”说完便双掌放于司徒复背后。

听了陈正的叮嘱,司徒怜幽二话不说转身急急忙忙的跑去将屋门紧闭,之后便是将双手抱拳紧张的放在身前,口中念念有词为自己的大哥祷告着。

没过多久,只见司徒复头顶冒着热气,汗珠顺着脸颊不断的滴下来。司徒怜幽见了有些担心,这刚想开口说话,一旁的无心对他摇了摇头。

突然陈正双掌一用力,就看那司徒复身猛然一抖,口腔内感到一股热流翻涌而出,眼睛一下睁开,随即一口深黑色的血水吐了出去。

众人一见这般情景,立刻就围了上去。年幼的沈雨婷见了吓得是立马转过头背过身去,双手捂着自己的眼睛,一动都不敢动。

司徒怜幽连忙上去扶住自己的哥哥,生怕再有什么闪失。

眼看司徒复清醒过来,陈正慢慢退回自己的双手,缓缓站起身来,抬起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用那略显泛白的嘴唇轻声说道,“司徒姑娘,你放心吧,司徒公子体内的毒气已经去除了,但是他现在身子还是很弱,要好好调养差不多一个月的样子吧。”

听闻这话,依旧虚弱的司徒复在司徒怜幽的搀扶下正欲起身叩谢,被身前的陈正连忙阻止,“免了免了,救死扶伤本就是我的本职,司徒少侠你没有事情就好。”

见自己的大哥和主子总算是脱离了危险,司徒怜幽和无心连忙拜谢道,“多谢陈前辈救命之恩。”

听了这话,陈正挥了挥袖子,轻声道,“好了好了,你们就不用客气了,人没事就好了,不过这一两日司徒公子你可要注意了,你现在身子还很弱,不能受了风寒。你体内的剧毒,我已经为你去除九成,这最后残留的毒还需要一些时日,所以这药呢,可是还要再喝上一阵子的。”

见陈正如此舍身相救,司徒复望着他,用着虚弱的声音答谢道,“晚辈司徒复,谢前辈救命之恩,他日前辈如有需要,晚辈愿意赴汤蹈火。”

“好了,父亲,您也累了,我先扶您回屋里休息一下吧。”陈坦之见自己父亲的脸色有些憔悴,立马上前关心道。

见司徒家的人一个劲的在那里感谢着陈前辈,萧淑媛在旁边插嘴道,“我说这个司徒大哥啊,不管怎么说,我们也是为了你奔波劳累,不辞辛苦的大老远从成都把你送过来的,风哥哥为了给你拿解药,还差一点受伤呢,你这感谢怎么也要谢谢风大哥是不是啊。”

司徒怜幽听了萧淑媛这话,气着转过身指着面前这个姑娘说道,“萧淑媛,这里有你什么事,救人的也不是你。”

听了司徒怜幽的气话,萧淑媛不屑的回道,“哼,你还好意思在这里说,都不知道是哪位技不如人,非要逞强和对方比试,结果呢又打不过,路上受了伤。幸好遇上的是风哥哥,要不是我风哥哥心肠好,用内力替人疗伤,不然啊,只怕是某人现在都不知道在哪呢。”说完萧淑媛还不忘冲她使了一个眼色。

“淑媛,你不要再说了。”见二人又要吵起来,风天佑赶忙说道,“司徒兄,你不要介意,淑媛就是瞎说的,你不要当真。”说完,风天佑拉起萧淑媛的胳膊,想带着她尽快离开这间屋子。

见风天佑要拉着萧淑媛离开,司徒复说道,“风兄,我看这位萧姑娘说的是,这几日真是多亏了大家了,要是没有你们几位,我想那日我早就葬身在成都府了,刚刚是在下的不对,风兄,萧姑娘,还有陈兄以及各位,请各位受司徒复一拜。”说着司徒复便准备起身拜谢。

见司徒复要起身,风天佑连忙上去拉起他,“司徒兄,你现在还是躺下休息才是,何必行如此大礼呢。这就是举手之事,救死扶伤本来就是我们江湖中人应该的。”说着风天佑还不忘一直用手点了点身旁的萧淑媛,提醒她不要继续任性下去了。

可这萧淑媛哪里是风天佑能管得住的,她非但没听风天佑的,反而又对着司徒复说道,“这司徒大哥,我风哥哥是个高尚的人,不求回报,可我不一样,我就是一俗人,司徒大哥,你看你是不是也应该表示表示心意啊。”

此话一出,众人是一脸茫然的望向萧淑媛,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小姐,这——”冯燕飞听了不知该如何是好,看着一旁的风天佑一脸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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