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知道不?”

“小的明白,小的明白……”掌柜笑的满脸开花,恭敬的目送这尊活菩萨离开,这才终于大松了一口气,扯起袖子猛擦额头的汗水。

有了司徒湛的刻意交代,店小二自然不敢怠慢,态度恭敬的将两人开好上房,还嘘寒问暖的寒暄半天,再三确认两人不需要任何伺候,这才敢下楼做别的活。

白溪儿起身将门关妥,这才对身后的轩辕非说道:“非儿,这北拓国虽是你的故土,但是你要切记,今时不同往日,如今你父王命在旦夕,朝政已经被你二皇兄和夜千隐把持,你心里再苦也要学会隐忍知道吗?一旦你的存在被他们发现,他们只会想尽办法将你杀害。”

轩辕非垂下眸子,声音压抑着明显的沉重,他默默的点点头。

“所以,白姐姐想过,从今天起你必须有另外一个身份,便是我白溪儿的弟弟,唤白轩。”

看着轩辕非垂头丧气的模样,白溪儿轻轻拍了拍他的肩:“白姐姐知道你心里难受,也想见你父皇,但时机不合适,我们还有别的更重要的事要做,华谊大赛在即,我们必须要阻止你二皇兄和夜千隐的诡计。”

“我明白,白姐姐,我不会轻举妄动的,一切我都听你的。”

白溪儿点了点头,兴许现在告诉轩辕非他是以后天下的王者,百姓的救赎他定会难以接受,不过没关系,爷爷的嘱托在她心里深深刻刻,总有一天,他会将他扶持起来。

“呜呜……嗷……嗷嗷……”一阵细微的鸣叫声传来,白溪儿耳际微侧,柳眉一挑,立刻转身往桌上的包袱间探去。

只是还没碰上包袱,一根雪白的长尾巴挤开包袱的结,翘了出来。

她眼儿一柔,无奈的摇摇头,然后伸出手,将挤在包袱里闷的不轻的雪羽抱了出来。

紫色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一看到白溪儿,小家伙立刻活波的窜入她怀里,开心的嗷嗷叫着。

“你呀,是不是瞒着爷爷偷偷躲进我的包袱,想跟我出山来啊?”

小脑袋滑稽的摇了摇。

“难道是爷爷让你跟着我出来的?”

小家伙立刻竖起了两只前腿,欢快的蹭啊蹭。

白溪儿伸出手,宠溺的揉了揉它的脑袋瓜子。

“轩儿,我们先下楼吃饭。”

“好。”

白溪儿取来桌上的紫色薄纱,再度蒙上面,然后抱起雪羽,和白轩一同下楼。

两人要了张靠窗的边缘桌子,比较靠角落,也适合纵观局,点了好些个菜,知道这三天来,让白轩跟着他餐风露宿吃足了苦,现在就让他饱餐一顿。

她则盛了些浓香扑鼻的鸡汤,放在一旁,一口一口的喂着雪羽。

酒楼内人来人往,大部分都是一些衣着光鲜的富家商贩,有的吃饭,有的住店,人潮涌动,自然也有一些隐匿其间的他国之人,都是为了一睹华谊大赛的风采而来。

店小二端着最后一个香醋鱼上桌,刚想离开,被白溪儿叫住。

“姑娘,还有什么吩咐吗?”

“我想问问这四大国的选手什么时候到?”

“这个,小的也不是很清楚,不过,下个月就是华谊大赛了,小的估摸着应该也就这两日了,不过呀……”

店小二眼珠子一转,嘿嘿笑着,却不再说,很是时候的吊起了别人的胃口。

白溪儿将一块银锭子放在桌上,店小二立刻大眼一亮,猴急的抓过那块银子塞进怀里,还拍了两下,确保牢靠。

这才压低声音,仔细的看了一圈周围,小声的说道:“小的听说皇上病情加重,怕是挨不了多久了,这次的华谊大赛按理说应该延期或停止的,但太子殿下却严明下令,华谊大赛按照以往照常举行,所以这次来北拓国的除了其他三大国的选手之外,还有许多不明人士,只怕是都是来查探皇上何时驾崩的虚实,意图不明啊。”

白溪儿点点头:“你可以走了。”

店小二点头如捣蒜,大赚了一笔的他喜滋滋的转身准备离去。

正在这个时候,大门口竟猛然飞进一道硕大的身影,直接砸上了离门最近的一张上等的餐桌,桌子在一声轰响之后顿时四分五裂,桌旁的用餐宾客都被从天而降的巨物吓的目瞪口呆,连滚带爬的逃出大门,连用餐的银子都没有付。

掌柜见状,连忙奔出柜台,哭嚷不及。

却见那团巨大的肇事物好整无暇的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碎木屑,怒瞪着门口悠然而进扬着一把折扇的美男子。

“龙洛祈,不要以为你是南稚国三皇子就可以管老子的事,就是你皇帝老子来也管不了老子,老子是西凉国的人。”

巨大的像只大黑熊的高壮男人怒声咆哮,震的地板都在颤抖。

而门边的男人却是一脸玩世不恭的表情,无聊的挠了挠耳朵:“我说大狗熊,光嗓门大是没用的,有本事再上来跟爷较量两下呀,有本事公然在大街上调戏北拓国的良家妇女,为何我就不能公然在大街上殴打你?”

一句大狗熊,立刻又将眼前巨人的男人激的像只发怒的大猩猩,他咬牙切齿,两眼喷着火花,就差捶胸表示自己滔天的怒火。

就在他怒气冲天,准备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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