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是最后一天免费试课,加上前面这么有力的宣传,家长们还是抵不住两天免费上课的诱惑,顶着太阳出门来到店内逛一逛。

九点钟,架子鼓准时开课。

尽管有隔音玻璃,但架子鼓的声音实在有些大,为了不扰民,所以架子鼓的课都是在九点才能开。

这种能一对多的课程,有的孩子在家长的怂恿下早就进门抢好了位置坐下,没有抢到位置的只能等待下一节课了。

不过孩子们能在教室内观摩学习,教室里面顿时变得有些拥挤。

但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人越多越好,只要有一个打头阵报了名,其余的孩子也会嚷着要报名的。

“咚次哒次咚咚哒次......”

架子鼓开始授课,鼓和镲的节奏打起来,顿时整个店的气氛便热闹了起来。立马引来别的教室外观看的家长们纷纷挤到架子鼓教室门前。

更多的家长拿出手机拍下了这热闹的场面,然后发了朋友圈。

家长甲站在架子鼓玻璃墙前,对家长乙说:“有一次我去接我家崽放学,我看他排队出来,竟然走成手脚同步,当时看着可别扭了,我就知道这孩子可能协调性不怎么好,你看这架子鼓刚好能锻炼小孩子的协调性......”

家长乙笑着回答说:“是啊,我看老师打鼓四肢都有不同的节奏,这对于小孩子的协调性锻炼还是很好的,而且我觉得学会了,也是一种以后吃饭的本事对吧?我家孩子就是爱热闹,这种课余爱好总比打游戏强得多。”

“我给他爸说一声,那要给他报一个架子鼓班。”

“是的,应该报。”

两人说着便给自己的儿子拍照,然后传给自己的老公商量起报培训班的事。

二楼有好几个家长站在跆拳道门口,看着自己的孩子在里面接受老师的培训。

一个家长说:“我家孩子长得文文静静的,看起来太老实了,容易受欺负,就要给他培养一点阳刚之气。”

另一个家长也说:“可不是。我家儿子老是喜欢看那些娘娘腔视频,那些网红明星真是要男不男要女不女,不成个样子,我可不希望自己的孩子以后成为那种人,男儿就得阳刚血性一点。”

更有一些男家长站在舞蹈教室外边,没有看在跳舞的女儿,而是盯着穿着舞蹈裤的老师和陈妙在看。

“怎有这么好看的女娃子哩?”

有家长绅士地拿出手机拍摄,表面是拍自家女儿,实际上把两位舞蹈老师也录了进去。

因为是最后一天,所以今天来试课的人比昨天更多一些,报名的数量也在不断增长。

到了下午,缴费的人数量更是翻倍增长,因为有些学生通过这两天的免费试课,在学习之中已经渐渐上手了,让刚刚培养起来的兴趣丢掉这可不行,所以这些家长只能咬牙报了班。

前台一边登记一边和家长们协商孩子的上课时间,忙得不亦乐乎。

舞蹈和跆拳道都是一对多的大课,楼下的乐器是一对一或一对二的小课,报名的课程数量也各不相同,有的报了一年五十节课,报了二十节三十节也不占少数。

因为学的人多,所以都是岔开时间直接来上课,到时候也用不着孩子们一直在教室外等着了。

给家长们写了单子,然后给他们交代过几天拿着单子来领乐器或者礼品。

等送走了部客人后,一众老师部瘫坐在大厅的凳子上,这两天下来他们接待了一波又一波的学生,这下终于得解放了。

沈建安和江春兰还有前台小姐姐三人在算着账,计数器按得啪啪作响。

“哎,才收了这点钱,有点少。”

江春兰看着计数器上的数字一脸愁容,她是这个家的主心骨,收入进出她心里自然有数。

沈念正葛优躺着,看着天花板想着明天以后如何独自一人去教育祖国未来的花花草草,此时听江春兰这样说,顿时心头一颤:难道真这样生意惨淡?

“江老师,收了多少?不会刚刚开业就又要宣布关门大吉吧?”

“乌鸦嘴。呸呸呸!”

江春兰没好气地大骂沈念:“你个大嘴巴,你就这样想这店开不下去,这才刚刚起步就说这话,好多话说不得晓得不。”

沈念才不信这些迷信,他现在只想知道收了多少钱:“那到底收了多少嘛?”

“才差不多四十万。”

社畜老师和兼职老师们此刻有点想骂妈:......

怕是没遭到过社会的毒打噢,两天收四十万还有点少?这都是他们好几年的工资好吧。

沈念也松了口气,四十万确实是一个他遥不可及的数字:“江老师,两天收这么多钱你就偷着乐吧,还嫌少?嫌少就直接给你儿子花算了,我一点也不嫌少。”

沈建安手扶着柜台,解释道:“其实这并不是很多,你想想,这并不是一天或者两天的收入,他们交的课时费是几个月甚至一年的费用,平摊下来并没有多少。”

“而且这房租一个月一万,加上十多万的装修加上乐器配件,这一年也就赚几万块的课时费。”

在场包括沈念都暂时没有想到这些,都还没从“巨额”的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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