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都,六皇子府。

公子策并没有休息,而是在和紫玉道长聊天。

“秦国虽然国力强盛,但想更进一步,必须先解决内忧。

贫道说的这内在忧患并不是指民生问题,那些大大小小的民间组织和个人势力,更甚者是那些本地的家族势力。”

“紫玉道长所言,本王很是赞同,但此事不可操之过急,还需慢慢谋划。”

公子策很认同紫玉道长所指出的问题,但问题之所以是问题,多半是不好解决,或者是没有解决的方法才会演变成问题。

“殿下。”

匆匆走进一位身穿盔甲的人,单膝跪地,手中捧着一封信。

“免礼。”

那人起身,低头弯腰双手捧信与前方,小步上前。

公子侧起身接过信,那人退下。

“写的什么?”

公子策将手中的信件一目十行的看完,递给了身侧坐着的紫玉道长。

紫御道长接过信件看完,对公子策称赞道:“殿下英明,花家女就是祸害,如今她们为殿下所用,也算得上是物尽其用,有了这些功德,她们下辈子也能投个好胎。”

公子策转身朝座位走去,捏紧了收在袖袍你的拳头,坐下后,对紫玉道长说道:“人之所以为人,在我看来就是因为人有七情六欲,而爱,是六欲当中最人让人沉沦的感情。

你说她是祸害,但她并不会祸害我,她是爱我的,谁去做这件事情,我都不会放心,唯有她,因为我爱她,所以我相信她。”

所以你也不必一口一个祸害,一口一个一女的来称呼她,她有名字,她叫花溪。

紫玉道长听了公子策的话,皱着眉头,想说些反驳的话,等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转而说道:“皇后娘娘与花贵妃不和,皇上帝陛下偏帮花贵妃,此事心许可以一用。

不若将此事透露给天剑门,让天剑门早合欢门的麻烦,最好人斗起来,我们在混水摸鱼,带到她们两败俱伤之时,将他们两方人马一举歼灭,也算是功德一件。殿下,你看如何?”

公子策思索片刻道:“道长所言甚是不如这件事就交给道长办,可好?”

“贫道自当尽力。”

公子策接着问道:“信上还说,要与我见上一面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不知我是见还是不见?还请道长赐教。”

紫玉道长回答道:“见与不见凭殿下自己拿决定,若真有要事,也可派夏众与之接洽。”

紫玉道长当然是不愿意公子策在于花溪有任何牵连,但却不好说的太过,免得引起公子策的不满。

深夜。

半夜三更,最是困觉之时,花溪起身出了房间,毫不遮掩的响动,惊醒的花媚儿,花媚儿睁开眼瞄了一下,翻个身不做理会。

“我从没想过你会武功!”

“我也没想到我有一天会有如此高深的武功。”

“殿下。”房门外的护卫,听到屋里有响动出声询问。

“无事,退下吧!走远一些。”

公子策坐起身老门口的侍卫退远一些。他走到足台旁边,拿起放在烛台上的火折子,将一根根的蜡烛点燃。

边点蜡烛边说道:“是什么事?这么急!一天也等不了。”

花溪开门见山的说道:“那封信里只跟你提了朵朵的遭遇,还有好些个后续确实不方便写出来,落到别人手里,可是杀头之祸。”

公子策放下火折子,看着花溪的眼睛说道:“这么长时间不见,不想跟我说些别的吗?”

花溪无语的瞪视了公子策一眼,道:“我若没记错我们昨天才见。”

公子策走到花溪跟前请花溪坐下,说道“一天12个时辰,我和你见面早已过了12个时辰,也就是一天没见,不是有句话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这样一算,我们不是有很长时间都没见面了吗?”

花溪只拿眼睛看着公子策,脸上气鼓鼓的,公子策摇摇头,为花溪到了一杯水,说道:“你的武功何时变得如此高强?单听呼吸和行走的姿态,可看不出你半分有武功的样子!”

花溪锤子眼望着手中的水杯,说道:“我不知道,我醒来的时候就有。”

她说的醒来就有指的是,上回被魏无双救了之后。

公子策直直的盯着花溪,像是在判断花溪这话的真假。

若是以前的花溪,被公子策这样打量,她早就要生气了,可此时的花溪并不觉得自己被冒犯。

“有什么事你说吧!只要我能办到,一定竭尽力,给你办妥了。”

他以为花溪这么急着找他,是为了自己的事情,这样想也没错。

花溪确实是为了花媚儿的事情来找的公子策,但这件事情其实对公子策是有益处的。

“皇后娘娘见我大姐样貌神态和长乐宫的花贵妃相似,又正是青葱水嫩的年纪,于是想推我大姐上位,分宠。

朵朵那丫头,知道这件事情后,想毒死皇帝陛下,让太子殿下登基为皇帝,但朵朵那丫头她要怎样实施他的计划,却没透露出半分,只叫我们看结果。”

公子策倒了一杯茶,喝了几口,感叹道:“这想法挺好的呀!”

花溪气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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