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说的那么龌龊不堪,什么勾引不勾引的,我要对他不中意。

花溪简单的几句话,把事情解释了个清楚。

还在膳房的这些人,心中所想各不相同,却都同时下了个不与她们为恶的决定。

花媚儿也站了起来,接着花溪的话说道:“昨日的事,我三人未对任何人提起,我也不想知道有些人是如何知道的,但我希望各位不要谣传,污了我们姐妹三人的名声倒是次要,但太子殿下和六皇子殿下不同凡人,怎可随意提起?”真是一点规矩都没有,却还喜欢端着官家小姐的架子摆谱,好没道理。

那名传小话的女子,脸色涨的通红,娜娜的说了一句:“又……,又不是我一个人在说……。”

她也只是想在人前显圣,本心里也是个善良的姑娘,不然也不会傻乎乎的出了这个头。

真正聪明的还都在观望。

然而,世上总有那些个不畏强权的人,敢于冲锋陷阵,农女堆里就有这么一个正义之士站出来,说道:“什么贵妃娘娘,太子殿下、六皇子,都是我们这些农女可望不可及的,虽说是选秀,我们这些个农女也只是个伺候人的命,但是从士农工商的排位来看,我并不知道我们农女比起商女恰有什么地方不如的。

我们日子过的清贫,但我们有我们的脊梁,就算多吃了两碗饭,也并不是不规矩的事情,我实在不知道这位妹妹为何要嘲讽我们?”最后一句话是望着花花朵朵说的。

一屋子的人,除了自家姐妹,其余都看向了花朵朵,想要她给个解释。

花媚儿道:“如果觉着我家朵朵有什么说的不好的,还请原谅,我在这里给各位赔个不是,对不起,打扰各位用膳了。”

花朵朵见着自己姐姐又在给人陪不是,也觉得分外的委屈,眼里含着一包泪,说道:“本来就不好吃嘛,我是习武的,哪有不吃肉的道理?吃了,这两天的素,我肚子里的油水都被刮下去了,脸都不圆了!”她是真觉得没吃好,不然她会跟着起哄吗?

这都是无奈之举啊!她也只是被她的肚子逼的而已……

众人面面相窥,还都没见过这种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哭就哭的,此人面上讪讪的放过此事不提。

吃过早饭,各组都回了自己的院子。

时间还挺早,离晨时还有许久,花溪和花媚儿闲谈,花朵朵在不远处练功。

“大姐,不如你做了香囊送给魏公子。”花溪像花媚儿提议。

这魏公子自然是指的无双剑客魏无双。

花溪闻言不知怎的就红了脸,碎了句:“你说什么呢?”

说完,脸色一白。

看着花溪的眼睛闪了闪,接着说道:“你真想让我通过魏无双接近太子?”你怎么可以这样!

花溪看着花媚儿脸色不对,敷衍的说道:“准确的是,你通过魏无双让太子和我们三姐妹相熟。

最好的结果要自己去争取,你看小妹是不是那个有福之人?”我们两个都心有所属,这种好事只好有劳小妹了。

花媚儿一惊,对花溪提出这样的提议感觉不可思议,细细一想,觉得十分可行,又觉得没底,犹犹豫豫的道:“这样真的能成吗?”感觉有点靠谱,她长的没我们两个好。

花溪道:“行不行试了才知道,最坏的结果就是我们三个共侍一人。”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也许他就喜欢她这样’单纯’的来互补。

人不是都向往着自己没有的吗?这样一想便觉得他们两个无比的般配,简直是天作之合。

花媚儿心尖发颤,多少对花溪的想法有少许的感感同身受,心虚的赞同道:“这也是为了朵朵好,她性格鲁莽,也只有嫁给这样的人,才不会让她受委屈。”

完不去考虑像她们这样的商户出生,如何能当的了妻子,最多不过是个妾室。

等到晨时还差一刻钟的时候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宫女,走进了院子,她的身后跟着两个差不多大的小太监。

把人召集起来,那名宫女清了清嗓子,说道:“大家好我叫听雨,是教导你们规矩的女官,还请多多指教。”她听人说了听风的下场,知道这个院子里面有三个刺头,不想多生事端,于是一来就把态度摆得很低。

听风就是那个掌掴花溪,被送到慎刑司的宫女。

“现在来点名……。”

将院内各位秀女的名字点了一遍,将人粗略的对了一遍,就把人记了,记性好,这是她天生的特长。

顶着烈日在太阳底下学走路、学跪拜、学见礼,这是今天的课程。

晨时一过,听雨就说道:“今天就交到这里,你们自己私下去练习,都散了吧!”日头太大热的受不了,还是在宫殿里呆着舒服。

纵然和听雨道别后离开,花溪留了下来,对听雨道:“听雨姐姐,我想问一下,其余两组也是这样学规矩吗?”这好像和夏姑姑说的有不少出入。

听雨看着花溪,问道:“你这怀疑什么?”

花溪道:“不是怀疑什么。只不过进宫前家里专门请了姑姑教导,这和她说的规矩有明显差别。”

听雨微微一笑,说道:“当主子有当主子的规矩,当奴才的有当奴才的规矩,不可混为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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