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天香楼撒野。”说着拿出一块长老令牌,用内力喊道:“天香楼众弟子接令。”

此令一出,天香楼内歌舞骤停,有女子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或清冷、或温婉、或清脆,道:“弟子接令。”

此时,天香楼大门以关,客人们依旧兴致勃勃的看着热闹。然那汉子额头却冒出冷汗,虚张声势道:“合欢门好歹是三大门派之一,你们怎么能以多欺少,有本事和我熊大山单挑,我便敬你是条汉子。”

花子牙一反常态,露出八颗牙齿的微笑,道:“进来我天香楼的皆是客,今天花某代表天香楼给各位赔个不是,打扰了各位贵客的兴致,实在抱歉,一场歌舞:’花间醉’,送给各位,希望各位海涵。

说完,取下腰间玉笛,演奏了起来。歌舞随着曲子早已停下,众人依然沉浸在幻象之中,无法清醒。“啪、啪、啪”的拍门声从门口传来,众人方才转醒,待得门开,是负责皇城守卫的禁卫军。

禁卫军把已经失去战力,变得痴痴傻傻的大汉,如死狗般拖走。

大堂内掌声此起彼伏,交头接耳间都是对刚才的歌舞’花间醉’的赞美之声。

花子牙走上前来,道:“我们合欢门立在天香楼的规矩,便是五百两可入雅间,想清倌人作陪要赋诗一首,有清倌人觉着这诗好,便会前来清谈;点红倌人作陪要给陪酒银子,若要去房里也是要另给银子,或赋诗一首送之,红娘子拿了诗词就不收银子。来者是客,就算不选清倌人和红倌人,只看歌舞的,也是我们天香楼的贵客,我们欢迎之至。”天香楼的姑娘带头拍手赞同,又是一片此起彼伏的叫好声,花子牙抬手下压,道,话不多说,花某在此赋诗一首,送予各位评鉴:“

歌悠悠,舞曼曼,金堆玉砌画仙境。

帝都富甲多相争,挥金如土不相让。

女公子,贵俊杰,济济一堂互相识。

交杯换盏称兄弟,吟诗颂词尽风流。

高谈阔论引瞩目,朱唇轻启点群雄。

国色天香无绝艳,浅笑回眸各不同。

劝君莫神往,劝君莫心痒,此处不迎穷乡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