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刘哲情况怎么样?”教练和校队的一帮人赶到医院,正好在病房外见到了主治医师。

“幸亏你们处理得当,送的也及时,病人左膝半月板撕裂,但膝关节还好,比较稳定,我们给他处理后给他上了保护支具,最近几周让他好好休息,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的。”医生如实答道。

一帮人终于舒了口气,还好,幸运的是刘哲身体没有大碍。

匆匆赶来的郑媛媛在走廊拐角处听到了医生的话,七上八下的那颗小心脏终于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渐渐安定下来。

“他的监护人呢?还没来吗?”主治医生问道:“他的手续需要办一下。”

“哦,他爸在国外搞地质研究,他妈妈是老师,”金航毕竟跟刘哲认识那么多年,了解他家的情况:“这个点的话,他妈妈可能还在路上。”

“我是他的老师,我先帮他办,”教练准备先跟医生去办理一下手续,又不放心地叮嘱这帮大男孩:“你们先进去看看刘哲,别哭丧个脸,不就输个球,不至于。”

病房内,刘哲靠在床头,脸上的表情很平静,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深秋的落叶,打着旋儿在秋风中旋转。

他能隐约听到,病房门外教练和队友们的声音。从他们的情绪中,他就能猜到,他们输了比赛。

队友们轻轻推开了门,踌躇着在纠结,怎么跟刘哲说起他们的失利呢,他该多失望,多难过啊。

宋磊作为队长,被推到了前面,队友们不厚道地表示,队长你先上,我们不敢啊。

被推上前的宋磊叹了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脸上挂上笑容,刚开口:“刘哲……”

“喂,都中午了啊,你们来的也太慢了吧。”刘哲懒散地开口,带着一丝调侃:“不会是输了球,都不好意思来看我吧?”

他们负隅顽抗,但依旧败北输球,心里肯定很不好受,与其让他们开口,不如自己看开点,装作毫不在乎的样子,不是更好吗。

宋磊、金航等人都愣住了,这是什么操作?他知道我们输球了?不生气?“阿哲你……”金航从宋磊身后伸出脑袋,疑惑地看向好友。

刘哲作出一副怒其不争的样子:“你们,一看你们那垂头丧气的样子,就知道输球了吧,”摇摇头,“没办法,毕竟咱们队离了我这个得分王,你们水平根本就不够瞧了。”

躲在队长身后的队友一听,炸毛了。

“呀,你小子欠扁啊!”

“你这话说的,我们得抽空PK练练了。”

“你这小子,太狂了啊!我好歹是你学长呢,等你出院,非得给你皮褪一层。”

金航直接跑过去,凑跟前低声说:“你丫的脑子没烧坏吧,是阿哲吗?”

不对啊,这不像是阿哲的风格啊,平时不都是极其低调的吗,怎么还带损人的。还准备把手放到刘哲脑袋上试试看是不是发烧烧傻了。

刘哲一巴掌把金航的爪子拍掉:“你说的冠军奖杯没拿到也就算了,来看我就两手空空来的啊。”

金航脑袋宕机,啥意思?看看队长宋磊,仿佛在求助队长来解释一下这刘哲是咋了。

宋磊的脸色却舒缓了下来,他明白了,刘哲是在宽慰队友们,让他们不要把输球这件事放在心上,也不要觉得没拿到冠军奖杯就愧对躺在这里的他。

“倒是我们来的急了,”宋磊耸耸肩,斜靠在门边:“说吧,病人大人,你是想吃些啥,还是让我们给你备些啥?要游戏机还是psp”

刘哲指了指墙上挂的时钟:“你们看看这都几点了,2点多了,我到现在午饭都没吃呢。”说完伸手拍了一把立在边上的金航,“这么没眼力见,还不去给我买饭啊,还没被你们气死,先被饿死了。”

“哦哦,好。”金航傻乎乎地就朝外走,心里纳闷,阿哲心态真好,受了伤,输了球,该吃吃该喝喝哇。

一行人看刘哲也没啥事,简单了闲聊了几句,抒发了一下对比赛结果的郁闷,也就散了,毕竟剩下照顾人的事儿,还有教练去和家长对接嘛。

所以说年轻的毛头小子们真好糊弄。

病房在短暂的喧嚣后,又一次回归安静。

“叮铃铃。”刘哲手机响,一看,头又疼了,接起来:“喂,妈……”

“儿子啊,你受伤啦?”电话那头,赵文女士表示自己非常担心儿子:“这……哪儿伤了啊?你……你爸也不在家,我刚刚才向学校请了假,那个……妈要做点啥,要不要去给你买点啥补品补补脑子?”

刘哲的妈妈赵文女士,说起来也是个“传奇”了,从小家境就不错,一路顺风顺水的长大,当了小学音乐老师,自由恋爱后嫁给了刘哲的爸爸刘威,从娘家到婆家都是被捧在手心里长的,纵使是当了妈妈,也成天稀里糊涂的,制造家庭笑料、活跃气氛倒是一把好手。

自从刘哲的爸爸这两年被公派到国外搞地质研究,他妈妈的生活自理能力更是下降得厉害,能自理好自己就不错了,时不时还要跟爱人煲越洋电话粥,絮絮叨叨地抱怨爱人还不回来。

刘哲听着电话那头母亲的叨叨,无奈开口:“妈,你冷静一点,我伤的是腿,不需要补脑子,你向学校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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