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推开厨房的门,黎云洛心情更抑郁了,她刚送走帅大叔,就带回来一个瘟神,是不是她错过了初一十五去上香,菩萨怪罪了呢?

漫不经心问道:“想吃什么?”

“随便”寒王四处打量着

黎云洛摸索着点燃了油灯,双臂抱肩道:“随便的饭不会做!”

“看来你没诚意,唉!那不介意,本王现在大点声叫其他人来,你说会怎么样?”

寒王痞痞的坐在凳子上,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

“不怎么样?做!那就煮碗叫“随便”的面。”黎云洛咬牙切齿道。

楚寒尘挑着眉,看她吃瘪的样子,真是心情大好。

坐在那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忙碌的身影,想起那天她悲伤着落泪哼唱,低头亲吻司徒若扬的样子,每一幕无不冲击他的内心。

他不得不承认,他的心里不知何时有一处被她占据了。

她生病时那般毫无生机,一向杀伐果断的他开始慌乱,让他从未有过的无力感,所以命人杖打了御医,直到想到能让她好转的办法才住手。

他本来很想离开,可是她病的像小猫一样惹人怜爱,撕扯着他的心,他居然破天荒决定留下来,衣不解带的照顾她。

看她睡梦中都是哭泣,直到抓住他的手才睡的安稳时,他的心柔软的不可思议。

之后的每天他都会来,这几天他接到北寒国的飞鸽传书,他跑死了三匹马,去接应北寒前来辅助他的谋士。

回来的路上遭到了暗杀,他回府还来不及换掉衣物,就听到她病好的消息。趁着夜色就来见她,哪怕远远的看一眼也好。

正巧碰到悠哉悠哉的黎云洛,这才有后来发生的一幕。

“吃吧”黎云洛冷冰冰的一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眼前绿色的面条吸引了他的目光,还有点缀的葱花、蒜末、香菜末,香味扑面而来,一时愣住。

黎云洛以为他是怕她下毒,无语的拿过筷子,挑了一根面条倏地一下,吸进嘴里咀嚼起来。

含糊不清道:“看吧,寒王殿下没毒,绿色面条嘛!只不过是因为用菠菜汁和的面。”

其实她是有心戏弄他,可是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却认真的解释起来。

寒王不禁好笑,看着她这娇憨的样子,自然而然的拿过她手中的筷子,大快朵颐吃了起来。

黎云洛不满的嚷道:“喂,那是我刚才用的筷子。”

寒王吃了一口面:“本王不嫌弃!恕你无罪!”

黎云洛心想“谁稀罕你赎罪,你不嫌弃我嫌弃,怎么感觉跟间接亲吻了似的呢!浑身不舒服。”

余光一瞟:“哎呀,你的衣服怎么有这么多血呢!你受伤了吗?不是刚打完架来的吧?”黎云洛心下一阵大惊

“嗯!”应了一声继续吃道

黎云洛心里翻个白眼:“怼我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啊?”

“让我看看,身上带着伤药吗?我帮你简单包扎一下,别没吃完面,你再失血过多死在这里,那我真是跳进河里也洗不清了!

那你为什么不去找御医来找我?”黎云洛严重怀疑他的脑回路有问题

楚寒尘稍有不悦,心想蠢丫头又出言不逊,说了句:“找御医不方便!”

想想也是,这身上有伤也是不好解释,黎云洛摸索着去脱他的外衣。

楚寒尘凶巴巴地叫道:“干什么?你就这么没有男女大防吗?楚寒尘又见识了她的霸气举动

“哎呀,你个死直男,防什么啊?你不是受伤了吗?不脱衣服怎么处理?”黎云洛还不高兴了呢!

门外噗嗤一声笑,打断了屋内二人的对话。

“给我滚进来!”寒王暴怒道

“属下清风,参见云姑娘!”一身夜行衣的侍卫上前行礼道

要说寒王的侍卫为什么对黎云洛这么恭敬?

取决于她舍身救了寒王,还有亲随都亲眼目睹此女说话大胆,惹怒寒王却不被处罚还换来照顾,把她传的神乎其神,对她佩服的五体投地。

“妈呀,这名叫的不就是现代的纸巾吗?”黎云洛脑补着

“你来给我上药!”楚寒尘别扭道

“主子,属下也受伤了,胳膊都抬不起来,上药一事恐有心无力。”清风晃了晃胳膊说道

“药留下滚出去,回去领五十鞭!”还敢偷听主子说话

“是”清风一脸幽怨地放下药,走出去还贴心的关上了门。

“既如此你来给本王包扎换药!”寒王说完耳尖都红了起来。

黎云洛嘴撇了下,小声嘀咕道:切!“闷骚男”。

小心翼翼地帮他脱下了外衫和寝衣,古铜色的皮肤上刀伤剑伤纵横交错,整个前胸后背毫不夸张就像渔网一样。

黎云洛震撼了,根本没时间多想,腹部这处新剑伤像腰带一样横切过来,黎云洛看的触目惊心,有点片刻眩晕。

“看够了吗?”寒王悠悠的说着

黎云洛回过神来,白了他一眼,赶紧从茶壶倒一些清水在手绢上,轻轻地擦拭血迹。

一边擦一边呼气:“疼吗?”

他近距离看着她脸上的皮肤,白皙红润,一股清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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