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便没见着流哥儿,眼下还不见流哥儿虎头虎脑的身影。

百里阮玉听罢,偷偷瞥了颜玉一记,心里颇为闹腾,颜玉在菩福院里的行径已很古怪,来千妍院后更古怪了,与柳氏相处居然有了处处可见的亲昵。

按说这娘俩是亲母女,母女之间若没点亲昵的举动,那才叫人生奇呢!但这“亲昵”一词用在柳氏跟颜玉之间——百里阮玉不觉抽了抽眼角,眼角的余光瞟向颜玉,对颜玉主动问及流哥儿的举动——不觉心里发毛!她不知颜玉昨日出了什么事,引得老太爷、柳氏冲冲赶去媞汀院,只是顺藤摸瓜地觉得颜玉昨日定出了什么事。

颜玉不知,她的此番举动,已让百里阮玉生了疑。

听颜玉提及百里流玉,柳氏脸上挂着的笑意轻淡了几分,无形中似铺上了一层愁云:“流哥儿前几日染了风寒,眼下正在屋里躺着呢,听颜姐儿你来了,硬是不肯睡下,还道是许久没见着你了……”

颜玉闻后,心里有些惭愧,面色却平静无恙。

记忆里没有并流哥儿染上风寒的一幕,上一世她是及不喜欢流哥儿的,即使流哥儿不厌其烦的对她笑,老喜欢粘着她,她待流哥儿也甚不上心。那时的她,连柳氏做件衣裳给百里阮玉,她都不喜,又如何能忍受一个养在柳氏身边的庶子在她面前卖弄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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