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赞同的目光看着杨小红。

坐在他们过道对面,同样看不上杨小红做派的一个女同志还开口劝杨小红:“杨小红同志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对陈书宁有什么不满找她就好了,平白无故的牵扯人家解放军同志做什么?”

“就是啊,人家解放军同志帮忙都要被污蔑,那以后谁还敢好心帮助别人了?”

“可不是,人家那还是解放军同志呢,这要是我们还不知道被冤枉成什么样呢?以后那个叫杨小红的有什么事我们可都得离远点,免得被讹上。”

一时间车厢里都是讨伐杨小红的声音,最后还是贺朝阳开了口,“谢谢大家为我正名,虽然被这位女同志误会,可从穿上这身军装的那一刻开始,守护国家和人民就是我的使命,这身军装就不允许我在人民遇到危险的时候袖手旁观,我叫贺朝阳,是第三十九军七师侦察一营营长,随时接受大家监督指正,我问心无愧。”

贺朝阳的一句问心无愧算是彻底将杨小红因为私人恩怨污蔑陈书宁和他的罪名坐实了,还有那自报家门的举动更是在证明自己坦坦荡荡的同时,顺势在喜欢的女孩子面前介绍了自己。

然后就那么一脸淡然的在众人崇敬的目光中伸手将陈书宁刚刚没能拿下来的网兜拿下来放在了餐桌上,冲着陈书宁点了点头,转身施施然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反观杨小红无论怎么争辩都没有人相信她,最后只得同杨晚秋一样,灰溜溜的拎着行李去了其他车厢。

这样能一个小插曲随后就被车厢里睡醒的人的谈话声冲淡,陈书宁也算认识了这个长相帅气的解放军同志。

四天三夜的火车生活几乎磨光了所有人的热情,就在陈书宁游走在随时暴走的边缘时,火车终于慢悠悠的驶进了望山县的车站。

当火车在站台边停靠下来后,车上那原本萎靡不振的人像是吃了兴奋剂一般,如脱缰的野马般嗷嗷叫着冲下了火车。

陈书宁也不例外,虽然她的行李看着不少,可却没有什么分量,随着人流下了车的陈书宁呼吸着新鲜空气,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活过来了。

这一路上有着灵泉调理的陈书宁身体状态还是不错的,就是车上的气味熏得她精神有些崩溃,这一下车呼吸到新鲜空气后,感觉才活了过来。

回头冲着还没下车的贺朝阳挥手告别后,陈书宁便被下车的人潮拥着朝火车站外的那片空地而去。

火车山上的贺朝阳看着不同于其他人那般或是疯癫或是萎靡的小丫头,小小的人几乎被包裹埋住,原本的两个麻花辫也被梳成了高马尾。

转身朝着自己挥手微笑的那一幕更是深深的烙印在了他的心里。

不同于这个时代女孩子的发型,小丫头那简单将头发高高扎起的样子看起来是那么充满活力。

不知道为什么,从前他的身边也总是有很多姑娘围着他转,其中很多人都要比小丫头漂亮,可是自己却是一个喜欢的都没有,连他妈都怀疑过他是不是不喜欢女人了。

只有他自己知道,不是他不喜欢女人,而是那个能让他怦然心动的人还没出现而已。

直到那一声轻笑,那俏皮的“你们继续”,还有那被他拦在怀里的悸动都像是一双手般撩动了他心底的那根弦,竟是久久难忘,让他总是不自觉的想要在人群中寻找她的身影,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那几个小子口中心动的感觉。

贺朝阳的心思陈书宁可不知道,就算知道这会儿的她也没时间理会。

因为除了陈书宁他们这节车厢,还有隔壁的那节车厢,两节车厢加起来两百多人都是在这站下车的。

小小的车站一下子挤了两百多人,乌乌泱泱的看哪哪都是人,说话都得靠喊的,没一会她和王春妮、许来娣几人就被人群冲散了。

也不知道这个总人口只有万余人的小小望山县要怎么安排他们这批知青。

好容易挤出站台,站在车站广场上的陈书宁终于看到了各个公社接人的牌子。

陈书宁很快找到了向阳公社的牌子,公社负责人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同志,带着一副黑框眼镜,看着斯斯文文的。

看到大家都累得不行,于是也只是简单的查看了一下手续,在手中的名单上画了个勾后让人先去一旁的拖拉机上等着了。

所有人都是大包小包的,上火车的时候还有家里人帮着分担,现在就剩自己一个人,着实就有些难了。

陈书宁的行李也很多,不过都是轻巧的,重的陈妈根本就没有给她带,只等着她到了这边写信回家,有了具体地址后给她邮寄过来。

而且陈书宁行李里仅有的那几样有分量的也早早的就被她转移到空间里去了,如今留在外面的不过就是背上背囊里装着的被子和褥子,和一个装满一副的行军包,这两个包裹在家的时候就被陈妈拴在了一起,一前一后的搭在肩膀上并不费力。

一个装着搪瓷盆、搪瓷茶缸和暖水瓶的网兜,外加一个装吃的包,两个也是拴在一起的,不过吃的那个包里的东西也基本都被陈书宁给偷渡到空间里了,留在包裹里的除了一些没什么重量的饼干、鸡蛋糕、糖果之外,就只有一个大熊猫抱枕了。

不然就陈妈给她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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