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鼎沸,车马云集,各种土特产品琳琅满目。卖糖葫芦的,捏小面人的,作糖画的比比皆是,小吃店、路边摊摆放零乱。小贩的吆喝声一阵高过一阵……

小虎一路乞讨跋涉,历经千辛万苦,他终于来到位于衡州府内的这个小镇。他衣衫褴褛,一连问了数人,要么无人搭理他,要么别人却不知那上封寺的所在,无所收获。由于饥饿难耐,他于是来到一个镇炸油饼、油条的小店铺。店主是一个中年妇女,穿着蓝衫,衣衫已完被汗水浸湿,脸上已经皱纹密布,留下了不少数十年风霜雨打的痕迹。他男人是个推着轮椅的瘫痪之人。他们二人心地善良,见其可怜,给了他两个油饼、油条,他乐滋滋地吃饱了肚子。店主夫妇问询他是外地而来,暂时无处容身,并收留了他,让他在店内打些小工。

如此过了好些日子,他们说原有一个女儿,但已经远嫁,家中无其他人,两人平日孤单,对小虎很是喜爱。小虎与他们渐渐亲如一家人·······

一天上午,还是这个炸油饼、油条的小店铺。一个穿着蓝衫的中年妇女,她正忙着往烧得通红,黑烟滚滚的油锅中放入已经捏好的面条。她旁边是一张方桌,案板上方放着一大团和好的面团和一碗凉水。面团下零星摆放着数根捏好的面条。方桌旁还有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身材魁梧,皮肤白净,生得虎头虎脑,正是小虎了。店主夫妇亲切称呼其为虎仔,对其很是喜爱。他额头上汗珠滚滚,不断往下流,待流到鼻梁处时才用袖子擦拭一下。正帮着用一根木棍蘸水,然后均匀涂抹在单根面条上。然后再将两根面条合粘在一起,就变成油条的模样了,接着往油锅一丢,烧黄后就成了油条,再从油锅里捞出来。

忽然不远处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只见一匹神骏无比白色的高头大马,从集市上另一方向往大街上风驰电掣一般而来,那马身插了数只羽箭,身血迹斑斑,马鞍上伏着一名红衣女子,长发散乱,随风飘扬,背有一把弯弓和一个装着数只羽箭的箭壶,背心也插着一只羽箭,趴在马上一动不动,不知是死是活。

由于马儿奔跑速度极快,吓得街上人群尖叫声不绝,四下逃窜,一时间掀翻了不少摊位,西瓜、李子等水果、糖葫芦、小面人、木偶玩具等滚落一地……那马飞速奔至一须发斑白的小老头前,那老头正在一个案板上用融化的黄色糖浆勾勒一条张牙舞爪的龙,龙已经完成型,栩栩如生,只差点睛之笔。眼看那马儿即将撞到老人,而老人老态龙钟,步履蹒跚,已闪避不及,免不了血光之灾,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一些旁观的好心人大声呼喊告之。电光石火之间,红衣女子突然苏醒,硬生生强行将奔马勒住,那马长嘶一声,前蹄悬空,立了起来,然后四蹄着地,终于停了下来……众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气。

那红衣女子头戴黑色斗笠,脸上蒙了黑纱,黑纱上血污斑斑,只露出一个尖尖的下巴和无血色的樱唇,下巴上似乎有不少红色的小疙瘩,看不清面容,身上的红衫却是异族服饰,披金镶银,甚是华美贵气,雪白的脚踝上系着一个用红绳吊着的银色铃铛。她背心插着一只羽箭。伤口处不断有黑血汩汩渗出,最后竟然又有绿色血液流出。由于一路颠簸和摔跌,身上衣衫有几处破损,露出雪白如玉的肌肤。那马也长嘶一声,瞬间轰然倒地,口吐白沫,不断抽搐,眼中露出绝望的眼光,看样子是不行了。马上的红衣女子自然也从马上滚落在地。

那老头看了下那箭身,只见那箭身通体金色,上面雕着一只鼠首,思虑了一下念叨道:“难道是朝廷的锦衣卫?”这时四周已经挤满了围观责难的人群,人声鼎沸那老头伸手到那女子黑纱下探了一下她的鼻息,发觉呼吸已经极为微弱。道:“这女子受了重伤,且所中剧毒非常罕见,只怕挨不过几个时辰……镇上的庸医是无可奈何了!……”

这一幕被油条铺的小男孩看在眼里,更是目瞪口呆。他虽然只有十五六岁,但个子颇高,站立起来已经略高于成年男子。他平时见那老人可怜,常去他那买其糖画作品。买了也并非吃,只是保存起来欣赏而已。他刚才大声呼救,老人浑然不觉,正捏了一把汗。

这时,又有几骑赶到。马上是几个黑衣和尚。他们一个个相貌丑陋,眼露凶光。其中两个注意到了那红衣女子,尤其见到那女子身上衣衫破损处露出的雪白娇嫩的肌肤,不由垂涎欲滴,道:“小娇娘,你戴个面纱干啥?还害羞么?你的皮肤好白嫩,不如剥光了让贫僧一饱眼福!”说完,众和尚一顿淫笑。

他们都是青海萨摩教门下弟子,平时奸淫掳掠,无恶不作。红衣女子气急之下,银牙紧咬,吐出一口血来。她咬紧牙关,忍住背上剧痛,取下弓箭,然后弯弓搭箭,将弓拉如满月,三支箭连珠射出三名黑衣和尚同时中箭倒,大叫“有毒”惨呼声不断。另两名黑衣和尚大怒,手提戒刀向那红衣女子冲去突然,一名黑衣僧大叫一声,捂住了左耳,原来左耳被一飞来硬物击中,顿时断掉半边。

却是虎仔看不过眼,捡起一粒石子弹向他耳朵,手中另还扣了一粒石子。他这些天来苦练玄天功法,内力已经颇有长进。黑衣僧仔细分辨石子来向,又见到手中所扣石子,辨明是这大男孩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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