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林中,瞉音子欲赶往碎云天河,不料半路暴雨心奴拦杀,顿陷诡异地狱阵中,疲于应付之际,天外一道俊逸身影飞来,诗号再传:

“古岂无人,孤标凌云谁与朋。高冢笑卧,春秋一阕任琦行”

“哦?你是为他而来,还是为我而来呢,哈哈哈”,暴雨心奴持镰以问。

“他活,你活;他死,你亡;选择吧”,意琦行春秋阙上手,气势凛然。

“心奴记住你的样子了,而且你的身上还有那个人的味道,很浓烈,我会再来找你的,哈哈哈哈哈”

暴雨心奴癫狂大笑,随即撤去地狱阵,消失不见,而阵中的瞉音子也脱困而出。

“瞉音子,你无事吧”,意琦行问道。

“无碍,此阵果然诡异,一时不察,幸好你来的及时,绮罗生呢”,瞉音子说道。

“只是短暂叙旧,绮罗生说受时间城之约,不能停留太久,便分别了”

“嗯”

瞉音子了然点头,然后说道:“剑之初出事了,你与我一同上碎云天河查看吧”

“好”

两人疾疾赶路,来至碎云天河,只见殊十二急忙跑过来,说道:“先生,我回来便不见父亲人影,寻着踪迹沿途追找,线索亦断,如今该如何是好”

“殊十二,请冷静。既然不见尸体,那就代表你你父亲至少性命无虞,若我所料不错的话,现阶段有能力掳走你父亲的,唯有圣魔元史了”,瞉音子说道。

“何处能够找到他”,殊十二急问。

“嗯~~~~他行踪我无法掌握,不过你可以找妖尼姑一问,他是其手下,也许能有线索”

“我这就去!”

听罢,殊十二疾驰而去。

“意琦行,此回多谢你了,不知道你现在欲往何处”,瞉音子问道。

“我打算回战云界旧址一趟,如果你有需要,可往此处寻我”,意琦行回答。

“好,请”

“暂别了”

荒野上,暴雨心奴缓步独行,自语道:“瞉音子和那个神秘剑客身上都残存有九千胜的气息,游戏,显得愈来愈有趣了,九千胜,你可要藏好了啊,心奴,很快就找到你的,哈哈哈哈”

就在暴雨心奴兀自癫笑时,一道鬼魅人影出现,正是元史天宰两大化身之一谬思童,口中念道:

“不思人不存,思在故我在”

“嗯?你是谁,你的眼睛很有趣,心奴很喜欢,给我好吗”,暴雨心奴惨然一笑道。

“想要我的眼睛,可以,但是你能付出什么代价呢”,谬思童平静的说。

“身上流着你的血,叫你一声父亲如何,或者,刀插进你的身体,身上同样流着你的血,你觉得哪一种好呢”

“省下无谓的恐吓吧,我知道你一直在找一个人,他已经重新出现了,你不想知道他在哪里吗”

暴雨心奴听闻,眼神骤冷,手中镰刀缓缓架在谬思童脖子上,说道:“你的答案,将决定你的生死,不要让心奴失望哦”

“西行一百里,如果你再耽搁的话,恐怕就见不到他了”

“哈哈哈哈,心奴记住你了,好好保护你的眼睛,我们会再见的”

“瞉音子,你的劫数要来了,时间的惩罚,你可能承受住吗”,看着离去的暴雨心奴,谬思童阴笑道。

而在另一边,匆匆而奔,绮罗生欲赶回时间城,来至中途,突然传来颇感熟悉的声音:

“对景惹愁闷,染相思,病成方寸,是阿谁有意,阿谁薄倖;斗顿恁少喜多嗔,合下休传音问,我有你,你无我分,似合欢桃核,真堪人恨,心内有两个人人”

“这个声音是······”,绮罗生停下脚步,暗自顾疑道。

此时,黑云笼罩,大雨倾盆,暴雨心奴撑着黑伞出现,说道:“很熟悉的声音,是吗”

看着逐渐走近的人,绮罗生心生莫名,

“你·····”

“很熟悉的人,是吗”,暴雨心奴递过一柄白色雨伞,说道:“曾经有人对我说过,在雨中步行,最适能聆听心与天地的沟通,因为雨声压过外界一切声音,行人因雨而散,天地间似是剩下自己一人,滂沱雨声,是上天对自己的独奏,至美又孤独”

“你,是谁,为何又知道我对大雨的感想”,绮罗生问道。

暴雨心奴伸出手掌,想要抚摸绮罗生的脸庞,却被无情打开,不仅不生气,反而笑道:“你还记得这段雨的倾语,我很高兴,即使你已经忘了我的模样了”

“你究竟是谁,想要做什么”

“你在追寻着光阴步影,我在追寻着绮罗光华,刨心撕耳的交谊,在今朝重逢,怎少得了暴雨心奴呢,我亲爱的九千胜大人”

说罢,暴雨心奴从怀中取出一对绿色双耳,细细嗅闻。绮罗生见状,头疼欲裂。

“怎么,唤起你心痛的记忆了吗,哈哈哈哈,能在这个人世再见到你,我既愤怒又高兴,你说,咱们有可能再延续竞花亭的情谊吗”

“修炼至巅峰的绮罗耳,有奇脉连心,外力难伤,你当初竟有办法以毒使我双耳剥离,欲使我魂飞魄散,如此极端手法,你当真如此恨我吗”,绮罗生凛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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