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理亏,由他瞪。

可能是林乐山知道自己在做无用功了,握紧手中的长剑,就跑了出去。

顾南望不知林梓萱想干什么,怕她心中担忧,又为了面子不肯说,于是凑到她身边去,“师父,就由着罗山兄这样吗?”

林梓萱将剑重新挂回腰间,“随他吧,总要让他发泄发泄。”

顾南望于是便不再说话。

林梓萱察觉出他的欲言又止,“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他下手太重?”

顾南望道:“师父自然有师父的打算,不是弟子该置喙的。”

林梓萱一直挺喜欢顾南望这种所谓的尊师重道的行为,但此刻她也忍不住出声问对方:“你就不怕有朝一日我会这样对你。”

顾南望面色有那么一刻的停顿,然后说道:“弟子还是那句话,师父这么做自有师父的道理。”

“而且弟子一直觉得自己比常人会审时度势,想必是不会招惹师父对弟子做如此行径的。”

林梓萱听他说话各留半句,也不知是信任他自己居多,还是信任林梓萱居多,总之,给他宽宽心。

她靠近顾南望,小声说道:“你放心吧,我不至于这么丧心病狂。只不过是想让他保守一些秘密而已,这才把他毒哑了。”

顾南望点头:“师父行事果真缜密。”

林梓萱笑看着他:“你不好奇?”

“如果为了这个秘密不被泄露,要让人哑上一年的话,那弟子是真的半点也不好奇。”顾南望说的实话。

林梓萱说:“你果真如你说的那般审时度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