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顾南望说着,停在离林梓萱剑尖还有半米的地方。

林乐山听了顾南望的话,松了口气,“误会,都是误会,说开了就好了。”

林梓萱用左手往后一打,震得林乐山退了好几步,她微微偏过脸来,面带嘲讽;“这种话你也信?”

说完,又扬头看向顾南望:“听你刚刚的话,与我们也就差着半刻钟的脚程。可我们走时,你还躺在床上下不来。这于情于理都说不通吧。”

顾南望当面被她拆穿,还跟个没事人一样,含笑道:“既然如此,便不必讲情,也不必讲理了。”

林梓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好啊,这可是你说的。”

话说出口时,剑已然刺向顾南望。

谁知顾南望早有防备,他偏身躲过,右手转着短剑架住了林梓萱的长剑。

林梓萱本就不指望这一剑能刺中他,因此这一剑是虚招。

她右手一松,反握住顾南望的右臂,翻了个身,长剑脱手,左手去接,脚尖蹬地,人已退了好几步。

林梓萱收剑入鞘,笑意吟吟地看着他:“怎么样?”

顾南望一头雾水,完不知道她刚刚是想干嘛,他摇头笑道:“不怎么样。”

话说到最后一个字时,突觉眼前发黑,右手脱力,短剑掉在了地上,他晃了晃脑袋,妄图使自己清醒一点。

可药效发作太快,他之前的伤本就没好,实在是撑不下去,只来得及对林梓萱说个“你”字,人就倒地了。

林梓萱背着手走上前来,啧声道:“看着武功挺高的,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倒了。”

林乐山认命地将地上的顾南望拖起,一脸生无可恋地说:“谁能防得住你下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