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妈气机郁结,五脏凋萎,积郁成疾。”秦浩摸了摸脑袋,一指赵士:

“这都是让你给急的!”

“说,大婚定在哪天!”

“张小花啥时候喊娘?”

“我侄儿啥时候出来?”

“要是生个侄女咋办?”

“尽快来不来个二胎?”

“叫啥名儿都想好没?”

“年底军队轮换你去不去?”

“你去了怕是活不成!”

“咱妈,白发人送黑发人,多惨!”

“还有孤儿寡母!啧啧……多惨!”

“咱妈都是为你的事儿给急的!”

赵士:“……”

老太太:“就是就是,儿啊……你还不如小莽子懂事!”

……

秦浩辞了赵狱司和老太太,出门往东,回天牢。

这一路,秦浩心情大好,步伐轻快。

就是想着花掉的那些银子有些肉疼。

刚刚赵士说了,年底军队轮换要想办法留在都城,只是过些日子还要来个副狱司,可能行事没有以往方便。

这副狱司的来头,自己得小心留意。

总之,战场是不能去的。

这天牢,也得变成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才好。

……

秦浩一路盘算,回了天牢。

营房门口,正堆着一堆沙砾。

秦浩看了一乐,顺手就拿方巾兜了好些,系牢了放怀里藏好。

“一会先给甲字狱的那些老熟人加点料,慰劳慰功。”

秦浩想着,拍了拍手上的灰尘。

“你这个莽货,昨天骗了我的酱肘子!”方有才迎面走来,见了秦浩,那络腮胡子没好气地一抖。

“我陪你去了呀!”秦浩一脸茫然。

“后面还有十七层哪!”

“你只给了一包酱肘子啊!”

“你讲不讲理!”

“你只给了一包酱肘子啊!”

“……”

愤怒值+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