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提,尤其是林慕白。那是他一个人的秘密,从生到死,都不想让任何人插手。

“当年太傅的--”鹤道人故意放慢了腔调,“不知道夜庄主可有耳闻,听说先帝驾崩之前,留下了一样东西。咱家主子很喜欢这东西,也想讨了来,以作慰藉。故而四处寻找,始终未果。不知道夜庄主,感不感兴趣?”

夜凌云嗤冷,“道不同,不相为谋。”拂袖转身。

“道不同吗?”鹤道人拂尘轻甩,“怎么好像,咱们是一条道上的?从大殷覆灭,大祁初立,咱们就是一条船上的蚂蚱,生也一处死也一处。”

“你做你们的梦,与我何干?”夜凌云冷笑。

鹤道人干笑两声,“那夜庄主,为何与京中往来甚密?”

“你敢插手夜家庄的事情?”夜凌云陡然眯起危险的眸子,冷然斜睨,“你们离恨天早已是强弩之末,我夜家庄不与丧家犬为伍。桥归桥,路归路,你们做你们的算计,我做我的买卖,井水不犯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