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又沉着冷静,所以才勉强答应了你的要求,如今,你旁听口供,真不行,请理解我们的工作。”接着,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虽然万般不情愿,我也不得不走出了房门,原本想站在门口耳朵贴着门,听一听里面的对话,却被守门的两位警察礼貌地请开了。

我不远处的窗边,倚靠在窗户旁,哀怨地看着病房的门。

田心瞟我的那一眼,是不想让我听吧,为什么呢?昨天刚救出田心时,我已满肚子疑问,一直忍着没有问出口,然而,今天田心又不想我听到她与曾炜翔的事情,是怕我伤心难过还是怕我不开心呢?其实,对于她和曾炜翔的过往,我不感兴趣,也不想知道,可是,田心越想隐瞒的事我又越想了解,这该死的好奇心在心底作祟,撺掇着我去听一听。我不由自主地迈开脚步,向病房走去,坐在门口的两个警察看见我走来,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我不得不转了弯,可不能自讨没趣。

当我转到护士站时,听到两个护士正低着头小声说着话,刚刚走过去的时候,听到了一句话“16床的那位病人是我们医院办公室的副科长啊?”

“是吗?是叫田心吧?”

一听她们在聊田心,我一边假装走过去,一边在护士站旁边不起眼的长凳上静悄悄地坐下,侧着耳朵继续偷听。

“怎么了?”

“听说她嫁给了林氏集团的董事长吧?”

“真的呀,命这么好,还来医院上班干嘛?”

“人家这叫享受工作的乐趣,哪像你我,是为了生活而工作。”

“对了,她是过来保胎的吧,什么原因啊?”

“不清楚,不过我刚刚进去给她量体温的时候,有警察在里面录口供,拍视频,吓得我不敢多说一句话。”

“警察?她犯了事?”

“不是,别人的事吧,不过我刚刚进去,听到了一两句什么没想到他那么心狠手辣,竟然拿陈年旧事威胁她,她没有办法才赴约,更没想到,一次她以为普通的约会居然闹出了这么大动静。”

“还有呢?还有呢?”

“没了,我不敢逗留太久,看了她的体温正常,嘱咐她少下床走动,就出来了。”

我默默地起了身,离开了护士站,什么陈年旧事威胁?我攥紧了拳头,很想给曾炜翔一拳,第一次见面,对他印象就不好,未曾想,人品如此之差,田心也有看走眼的时候,不幸中的万幸,她碰到了我,否则,嫁给那样一个人,不是天天与狼共舞吗?以田心眼里揉不进沙子的性格,当她看清楚他的那一刻起,两人就会注定吵闹一生了,以曾炜翔那令人汗颜的占有欲,估计对田心不会轻易放手,田心的一辈子岂不浪费在这种渣男身上了。我狠狠地摇了摇头,不敢想,不能想,有我,幸好有我,田心不会过那样的日子。难怪田心不想我听到整个过程,她是害怕我平添烦恼和愤怒吧。

回到病房,胡队已离开,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坐在病床旁,陪田心聊了会儿天,没有提及任何关于她和曾炜翔的事情,既然她不想我平白无故的伤感,我也就没有必要去纠结这些过往的逝去的日子。我只是问她要不要从家里带些东西过来解闷,否则天天躺在床上,实在无聊至极。

她要了几本书。

我便给妈妈去了个电话,告诉她中午送饭的时候,带田心要的书来。

之后,我俩又默契地绕过那些敏感的话题,天南地北地胡乱侃着,也许两人都没有走心,又也许两人都极其用心。

时刻顾及着对方的感受,时刻关注着对方的举动,时刻照顾着对方的情绪,我们的心有灵犀时常让我惊讶,也让我感慨人生得此知己确再无憾事!

田心在医院住了一周之后,医生还未准许出院,她终是在医院住不下去了,多次让我向医生申请出院。对于我这个在医院住过好几个月的人来说,更不喜欢医院这股味道,可为了田心和宝宝,不得已陪着在医院硬生生待了整整一周,如果不是医生一直不松口,我比田心更着急出院。在我们百般要求下,医生才勉强同意我们出院,爸爸妈妈们原本坚持听医生意见,见我和田心实在不愿意在医院待了,爸爸请出了张院长,出院之时,张院长特地过来嘱咐我和田心,一定要卧床养胎,至少卧床到胎儿满三个月,田心仍有先兆性流产的迹象,所以必须老老实实卧床,尽量不走动。为了能够回家,我们俩对于所有的医嘱都照单收,保证按照医生要求,百分之百做到,差点要竖起手指发誓了。

张院长无奈地看着我们俩一个鼻孔出气,朝爸爸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已经尽力劝阻,但效果甚微。

爸爸思来想去,觉得我和田心都太年轻,不靠谱,最后决定,要凌老头和罗老太搬进林氏大宅,为了他的孙子着想,由两位妈妈亲自辅助田心的起居和日常养胎情况。经过他一番自认为万无一失的安排之下,总算是同意我俩回家了。

在田心卧床的这两个月里,发生了不少大事。

林慕泰与林忆辰在东窗事发后,因担心绑匪将他们供出来,匆忙之中,准备逃离国外,警方在机场抓捕了他们。刘泽瀚、曾炜翔作为同谋也被正式逮捕。

在审理过程中,伍济民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