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典开始反驳她了,甚至有时候,堵得她毫无还手之力。

涂薇薇懒得和高晋继续打嘴仗,话题又转移到田心的身上,安慰我,田心从小就是一个内心强大,有计划有想法的人,她不会勉强做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如果她觉得身体支撑不住的话,会适当的休息,让我无需太过于担心。

我对田心的了解比涂薇薇更深刻,也明白田心的坚韧,可是不由自主就会牵挂她,尤其是今日更甚,与他们聊天会不自觉想起她,安静下来更会想起她,心没来有的躁动不安,也许是得知她怀孕,也许是离她越来越远,与她不在同一个城市,也许是自己过于无所事事,心里塞满了她的身影。为了不影响高晋游玩的心情,我强制性地压下了对田心的思念,尽量站好最后一班岗,陪高晋玩个尽兴。

入夜时分,我们在马秋林桃林附近找了一家当地特色餐厅用晚餐,用完晚餐我们便可启程回常齐。

高晋和涂薇薇正在点菜,而我心中焦虑万分,按道理来说,往常这个时间点,田心应该已经下班回家,可妈妈说田心并未回家。我尝试打电话、发微信,但均无法取得联系。我又联系了她的司机谷岩,据他所说,下午四点半的时候,田心给了他一个电话,说下班后无需接她,她今晚有一些事情要处理,处理完以后,她会自行回家。谷岩说田心之前从未如此,所以,他认为田心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处理,且不方便让他知道,所以,他听从了她的吩咐没有坚持要去接她。之后,我给田心办公室的同事去了电话,询问今晚是什么要事,需要加班加点,还不能拿手机接电话,发信息。当我听到她的同事的回复之时,只感到大脑突然“轰隆”一声突然炸开了,如同一个不定时的炸弹骤然被引爆了。一时之间,我分不清东南西北,眼前一片模糊,差一点歪倒在地。

高晋和我的司机彭骁骐坐在我的左右,在我倾倒的那一刻,骁骐反应极快,一把拽住了我的手臂,将我拽回座位,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把高晋、涂薇薇吓了一大跳。他们二人忘记了点菜,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不明所以。

我也不知为何突然感觉像要晕倒,刚才那一会儿,仿佛坐在这里的我不是我,只是一个灵魂临时出了窍的躯干,没了灵魂的支撑,才会不受控制地倒下。

他们见我一脸苍白似雪,毫无血色,整个人的身体好似突然间被抽取了所有的能量,不知道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几人脸上都布满了焦虑,眼神里含着关切,异口同声焦急地问道:“你怎么了?!”

坐正了身子后,我模糊的眼睛才慢慢恢复清明,心神渐渐收拢,过了一会儿,才汇聚成一股神,涣散的七魂六魄都归位之后,我定定地看着眼前几张充满了关心的面庞,不容反对坚定地说道:“我们立即出发回常齐。”

彭骁骐一听,即刻站了起来,扶着我便往餐厅外面走去。

高晋与涂薇薇相互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同样的疑惑不解,但两人均未犹豫,同时站了起来,往停车的地方走去,他们瞬间的眼神交流,知道对方想的和自己一样,不管现在发生了什么事情,看我这副模样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

他们不敢主动询问,只能静静地等待我自己说。

回常齐,需要三个小时。

上车后,我闭上了双眼,回忆着刚才田心同事说的话:他们今日的接待任务因为主要领导需要到省里开会,暂时取消了,上面通知他们领导来的时间待定,田心应该没有什么事情需要加班,她看到田心到下班的点便如往常一样,提着包走了。田心有什么事情,不要司机去接呢?即使她要去参加什么聚会、约会什么的,司机也可以送她过去啊,为什么不要司机露面呢?难道她是有什么重要的人要去见,司机不方便在场?或者她见的这个人,不想让别人知道,不,准确的来说,是不想让我知道,她知道谷岩送她去了什么地方,一定会告诉我,所以,她不想我知道她要去什么地方,见什么人。为什么要瞒着我呢?我的心里如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紧紧的揪着一般,让我喘不过气来,我怎么也想不通,田心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又有什么人是我不能知道的。想到此处,心里更加难受,她有自己的空间,有自己的秘密,我都能够理解,可是为什么选在这个时刻去见那个人呢?她不是刚刚才怀孕吗?她不知道我一直在担心她吗?她平时不是这么一个没有交代的人呀,这不符合她的性格和平日行事的风格。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让她突然变成这样?我越想思绪越乱,越想头脑越不清醒,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

车内的氛围异常压抑,因为我的气场,让整个狭小的空间里的气压显得极低,其他三人不由得调整了自己的呼吸频率,放轻了呼吸的声音,放缓了呼吸的频次,所有的人不发一言,害怕自己制造出的声音打破这沉寂。

过了好一会儿后,涂薇薇终究忍受不住这种极限的压抑:“以礼,你到底怎么了?今天一整天都怪怪的,是不是田心出什么事情了?”

我听到田心的名字,大脑的弦不由得绷得紧紧的,像一根弹簧似的。

涂薇薇见我表情有了变化,便知道自己猜中了,声音不由得放缓道:“你说出来,看我们可不可以帮助你,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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