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提出要我入职林氏,意味着新绿洲这边我只能在班后时间或者休息时间才能管理了,而日常工作就不得不安排给胡昭华、陈世钧和金莉了,他们三人的忠诚毋庸置疑了,不过管理水平和能力稍显欠缺,毕竟学历、见识、经验都不足。他们在我手下干活的时候我不着急,他们的执行力很强,而且我说什么是什么,沟通毫无障碍,我无需花费太多时间和精力去管理他们的日常工作,安排下去的任务都能很好的完成,不过,如果我不能时常管理的话,在他们三人中很难选出一个领导者来领导其他人。

要不招聘一个职业经理人代替我专门来管理新绿洲?仔细思虑了以后,我又觉得不妥,他们三人一直跟着我,可谓是新绿洲的元老级别人物,虽然管理能力不足,可新绿洲能够快速崛起也是依赖于这三人的勤奋和努力,有他们没日没夜的奋斗才有了如今规模的新绿洲,如果请一个新人来领导他们,估计心里不服,而且职业经理人的管理模式是比较公式化和机械化,他们也不适应,他们已经自成一套自我管理模式了,要改变他们往专业的公司化道路前行是需要时间和空间的,他们信服的是我,只有我才能潜移默化地改变他们,陡然来个新人,反而适得其反,改变没有创新没有反而会影响士气影响心情。

或者他们三人成立一个相当于董事会的组织架构,取名为“重大事项决策审议会”,我依然是最高决定者,但凡涉及到金额较大的问题,复杂无法判断的情况以及三人意见不统一的时候,就可召开该审议会,形成会议纪要后报我,我再来决定,如果碰到急事要事在三人意见一致的情况下可以先行处理,如此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避免决策方面的失误或者影响处理事情的时效性。

如果从他们三人中选一个出来领导另外两个人,他们互相之间非常熟悉和默契,无论选谁出来另外两个人都不好管理,而且三人都没有能力独当一面,都需要时间继续沉淀,积累经验。

我思来想去,就只能采取第一种方式了,成立一个他们三人的审议会制度,三人互不管理却又互相制衡,三个臭皮匠胜过诸葛亮,只希望自己的安排不会错。

我坐在卧室的书桌前,昏暗泛着黄色光芒的台灯下,我在纸上写来写去,画来画去,方案想了一个又一个,最终我的笔尖落在了审议会上。嗯,就这么办!

我坚毅的棱角分明的脸庞被灯光倒映在墙壁上影影绰绰。

新绿洲越做越大,业务越来越好,越来越具规模,我的经济状况也越来越好,收入水涨船高。

第一时间,我又把我的收入分成了三份。

第一份给凌以礼的父母,我们搬进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面积不大,仍然是租的,但至少是一个像样的家了。

搬出车库那天,凌老头和罗老太老泪纵横,不是舍不得车库而是感慨,他们可能没有想过这辈子还能搬出车库搬进电梯房,他们为了布置我们的出租房特意请了两天假,打扫卫生、购置物品、布置房间,尤其是凌老头利用休息时间不停地在房子里敲敲打打,自己做了一个鞋柜、换鞋凳、置物架等等,两人忙得不亦乐乎。搬入新家那一天,还特意准备了一大桌子菜,要我邀请了新绿洲的四位员工以及萧金筠前来庆贺,看到他们那兴奋劲儿别提有多高兴了,他们脸上的笑容多得把皱纹都掩盖住了。

第二份收入,我依然给了萧金筠,感谢她在我病重时的照顾,也是自己内心想做的补偿吧,虽然只是经济补偿,我只想尽我所能去弥补她心灵上的缺失与遗憾。起初她是拒绝的,她觉得这笔钱对她不是补偿而是对她付出的感情的侮辱,她认为感情是不能计价的,我又费了好一番唇舌与功夫,最终以哥哥给妹妹准备的嫁妆为理由勉强让她收下了。

数量不多,表达了我的诚意,钱不能补偿对方感情的缺失,但钱至少能让对方生活过得轻松一点。

第三份收入依旧转入了“林夕生存基金”。

想着自己,如今仍然两手空空,存款账户余额为零就苦恼不已,没有存款如何谈情说爱,如何许给田心一个美好的未来,别说她不信,我自己说这话都没底气了。现在唯一的底气就是新绿洲的前景光明,我马上要入职林氏集团了,意味着我有两份收入,一份稳定的工作和稳定的工资收入,还有一份开公司的外快。这样,应该能许诺田心了吧,但那都是不确定的未来,至少目前我的经济实力还是不允许我提出让田心辞掉北京的工作,让她来常齐的建议。

唉,近在咫尺,却无能为力。这是我与田心心灵上最接近的时刻吧,我们都已扫除身边情感方面的障碍,可是经济实力、工作、异地就如同一道鸿沟横亘在我们面前,绕不过,跨不过,每日只能在鸿沟的对岸翘首以盼,想着什么时候是个头?什么时候能让她来到我身边呢?

我心慌意乱地来回翻看着手机的微信,如今我和田心保持着稳定的频率联系,每天,两人都要聊上几句,有事说事,没事问好。渐渐地,她开始喜欢和我交流她工作上的烦心事,生活上的快乐事,各种发生在她身上或者身边的大事小事琐碎事,而我也喜欢如此,不过大家都是言简意赅,三言两语就能把事情说清楚的人,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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