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程鹏双眉一挑,冷汗涔涔而下:“你待如何?”

刘志秀哈哈一笑:“当今圣上对相国大人恩宠有加,下官希望相爷能向圣上引见荤顿,免了重罪,更谋个一官半职。”傅程鹏没料到荤顿不只是想脱罪,竟有如此大的胃口,冷冷说道:“荤顿乃是谋刺圣上的钦犯,是赏金万两的天字一等谋逆重贼。若是面见圣上,别说让他谋个一官半职,连我都要被加上个‘包庇叛逆,窝藏钦犯’的罪名,此事绝对不可!”刘志秀打个哈哈,又上前说道:“如今涛铁残党作乱,圣上正是用人之际,我这个兄弟恰好有破敌妙计。傅相国只需引他面见圣上,后面的事我等自会处置,事成之后,相国更可得美人在怀,岂不妙哉?”

那傅程鹏思虑再三,权衡利害,终于开口道:“要我帮你们,却也并非不可,只是不能让荤顿直接面圣,却得绕个圈子才能保得安。”刘志秀闻言大喜:“相国大人请讲。”傅程鹏叠起两只手指,说道只须如此如此,方可成事。

三日之后夜间大黑,不见一丝月光,天子宠妃张衫耀独坐宫中,忽地露出一丝冷笑,把手按向了身边的一把金伞,冷冷问道:“哪一路的好汉竟敢擅闯皇宫内院?所为何事?”托的一声,梁上落下两条身影,说道:“娘娘噤声!”

张衫耀定睛一看,一个彪形大汉,另一个却是昔日江陵相熟的傅公子。傅程鹏看着张衫耀身边那金丹笑道:“当年衫耀你一支蜂蝶金伞舞,不知叫多少好汉倾倒。这许多年,你原来还带着这把伞。”张衫耀微一失神,说道:“这伞是昔日一个至交相送。”

傅程鹏嬉皮笑脸道:“我闯入皇宫内院来见你,你倒还想着那位至交,可好没良心。”张衫耀咯咯娇笑道:“傅公子此次前来,究竟是为了何事?”傅程鹏把手指着荤顿说道:“实不相瞒,一来是我相思的紧了,二来么,却是为了这个朋友。”

这皇宫内院冷冷清清,虽说姚子剑宠爱有加,毕竟雨露分沾,却哪里比得醉迷舟上此去彼来的欢乐?此时张衫耀又见故人,欢喜无限,把樱桃小口微张,笑道:“傅哥哥但言不妨,只要是做得到的,一定无所不允。”

傅程鹏佳人在抱,早就意乱情迷,却终究是干大事的人,便把荤顿想要引见之事说了:“还望娘娘美言。”张衫耀哪有不允?自把那星眸微张,朱唇半启:“本宫允了你了,还不快来酬谢本宫?”那两人早搂作一团,滚在床上成了那云雨之事,乐极情浓,后来竟叫那荤顿一并上榻,一夜未眠,欢乐无尽。

三人顽了一夜,天明前又千叮咛万嘱咐,两人才依依不舍照原去了。那傅程鹏得了好处,翌日却在早朝启奏,备述利害,言道四凶昔日从党甚多,若是多加催逼必然反贼并起,祈求圣上宽赦从贼,着优任用,姚子剑兀自沉吟未决。荤顿、傅程鹏二人此后数夜,自均是夜来朝去,夜夜成那好事。却一夜,三人正在欢愉,宫外内侍叫道:“圣上驾到,传张妃出宫接驾!”当时慌了傅程鹏和荤顿两人,正是:怜香惜玉无情绪,煮鹤焚琴惹是非。毕竟三人此番如何脱身,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