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铭征死了?

“你骗我,你为了得到我无所不用其极,这一定是你骗我的,你编造出来的谎言,你想让我彻底死心,你做梦!”

付胭用尽力将手机砸向车门!

霍渊时睨了一眼手机屏幕上已经静止的视频画面,缓缓抬眸看向付胭通红的眼睛。

“我没有骗你的必要,因为不管阿征是否还活着,你都只会是我的。他如果没死,我就再杀他一次,可能要花上一点时间,不过也很值得。”

他轻笑一声,“可惜,他已经死了,我的好弟弟如果不跟我抢你的话,我兴许会留他一条命,但想到过去他对你造成的伤害,我只能大义灭亲,杀了他。”

大义灭亲……

突如其来的悲恸令付胭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她瞪着血红的眼睛,充满仇恨瞪着霍渊时。

她突然从椅背上爬起来,在霍渊时始料未及的瞬间,朝他扑过去,一口咬住他的肩膀!

付胭用尽力,要从霍渊时身上咬下一块肉。

皮肉在尖锐牙齿的咬合下撕裂般的疼,霍渊时却仍是浑身放松的状态,轻抚着付胭的脑后。

柔声安抚,“别咬太深,见血了你会忍不住想吐,你身上的药效还没过,仍会有孕期的反应。”

付胭根本听不进去他的话,如果可以,她会咬死霍渊时!

可一瞬间,脑海里一道声音穿过。

霍铭征……死了。

那个因为她买的一枚素圈戒指就高兴不已,听见她说等他眼睛好了他们就去领证而热泪盈眶的男人。

他。

死了。

毁天灭地般的痛苦彻底压垮了付胭。

眼前一黑,她坠入深渊。

霍渊时接住她滑落的身子。

在看到她失去意识的瞬间,双臂猛然收紧。

“熬过去就好了,我会等你忘了他,接纳我。”

霍渊时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落下一个吻。

一束阳光穿透车窗,落在男人深情的眼眸上。

车子停在小院里,霍渊时抱着付胭下车,用一条毛毯裹紧了她湿透的裙子。

怀里的人一动不动,但她已经醒来了。

霍渊时垂眸看了一眼,略微沙哑的嗓音仿佛一把钝刀切割着付胭的神经。

“阿征不在了,还有我在。”

付胭浑身动弹不得。

她眨了一下眼睛,眼底的水光变成一滴泪,滑落。

就在霍渊时跨进门槛的刹那,屋檐下笼着一片阴影,只听怀里的人凉薄地说了一句:“为什么死的人不是你?”

站在一旁的安莎听见这话,眉头紧皱。

她刚要开口,霍渊时却无所谓地笑了笑,“我说过要和你长长久久。如果我死之前,一定会先杀了你,这样我们才算是长长久久。”

“你不如现在就杀了我。”付胭的脸上没有半点生气。

她那双明亮璀璨的眼睛仿佛没有一丝光能够投进去一般,黯淡无光。

霍渊时搂紧了她的身子,迈着长腿步入台阶。

“胭胭,别再说这样的傻话了。”

这栋房子没有电梯,三层楼高,他并没有太费力。

一脚踢开房间的门,他坐进沙发里,动作自然地将付胭放在腿上,并吩咐跟上来的安莎,“去放洗澡水。”

他解开付胭身上裹着的毛毯,“不泡泡澡的话很容易感冒,你身体不好,要多注意一点。”

说着,他就要解开付胭裙子外面的白色外衫,手指来到付胭的衣领处。

付胭当即抓紧衣领。

她浑身湿透了,外衫脱掉的话,里面就是紧贴着身子的裙子,白色的衣服湿透了会变得近乎透明,她身上的轮廓和胸衣颜色就一览无遗。

霍渊时不会想不到这个。

然而他却平静地说:“我又不是没看过。”

付胭攥紧衣领的手指绷紧,骨节发白。

霍渊时不管她记不记得,“在南城,城郊别墅,你被水管淋湿了身子。”

这时,安莎从浴室出来,“霍先生,放好洗澡水了。”

“嗯。”

霍渊时看了一眼决绝的付胭,如果再逼她,她可能随时会想办法结束自己的生命。

之前她义无反顾跳入湖中,是提醒他,同样也是威胁他。

他收回放在她领口,准备直接撕开外衫的手。

托起她的双腿,一只手揽着她的腰,站起身来朝浴室走去。

“安莎。”

他低声吩咐,“给她洗澡。”

“我自己洗。”

付胭忽然开口。

她死气沉沉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你没力气,在浴缸里坐不稳会滑到水底。”

“安莎。”

浴室门口的安莎立马走进来,“是的,霍先生。”

他将付胭放在浴室的凳子上,“安莎的力气很大不会让你摔了,你可以放心。”

“你可以出去吗?我现在看见你就恶心想吐。”

付胭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给他。

霍渊时仿佛并没有听出她话里的厌恶,吩咐安莎照顾好付胭,就出去了。

等付胭洗完澡,安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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