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凌晨的时候的秦亦安才退烧,阮南溪跟护士道谢了,看着熟睡的秦亦安也没有打扰他,就在隔壁找了一张空病床躺下来了,累了一天,终于可以安稳的睡一觉。

翌日上午,还是许嘉年最先发现阮南溪不在房间里。

他手里提着一盒煎饺还有小米粥,敲了阮南溪房间的门,没有人出来,就去张欢她们房间找人呢。

张欢打着哈欠开门,看着许嘉年手里提着早餐,顿时笑眯眯的问道:“还算你小子有良心,知道给你姐姐送早饭!”

说着就要伸手去拿许嘉年手里的煎饺,被许嘉年躲开了。

“不是买给你的!”

张欢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南溪不在!”

“那她去哪里了?”

“她昨晚不是在你房间睡的吗?你去敲她房间门!”张欢说着又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昨晚说是睡觉,她有跟许愿打游戏到半夜,要不是许嘉年来敲门,她们还能睡到中午。

“我敲了没人!”

张欢看着许嘉年,眨眨眼睛,“那你就给他打电话!”

后一秒,反应过来了,“不对,南溪每天早上起不来这么早的,她人不在房间里去哪里?”

许嘉年有些不满的看这张欢,“这句话我还想问你,你是她经纪人,连她行踪都不知道,你白拿了宴老板的钱,我回去要跟宴老板说,让他扣你工资!”

“你敢!”张欢嘴上跟许嘉年叫嚣着,人却回了房间,“你等我打个电话问问!”

许嘉年站在房门口没有动,张欢摸到手机,回头冲着许嘉年说道:“进来啊!”

许嘉年就当真的进去了,他们都忘记屋里还有一个许愿了。

张欢电话还没有接通,就听到许嘉年大叫了一声,急忙冲到洗手间去了。

她回头一看,就看到碰头散发坐在穿上的许愿,身上是睡衣敞开,露出莹润的肩膀。

一副少儿不宜的场面,让张欢顿时感觉自己好像要挨骂了。

许愿被许嘉年那一嗓子给吼蒙蔽了,顿了一下,看向张欢,磨牙问道:“许嘉年是不是你放进来的!”

手里电话还没有拨出去,张欢摇头:“不是,是他自己非要进来的!”

许愿已经整理睡衣准备起身去手劈许嘉年了,厕所里忽然传来一道气急败坏的声音,“张怼怼,你不要胡扯,明明是你喊我进来的!”

“我哪里喊你进来,许嘉年,做错事情要承认!”张欢心虚的不得了,只能将这个锅扔给的许嘉年。

许嘉年躲在厕所里不敢出去,因为怕了许愿,他虽然电竞圈子里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可是架不住的许愿是赛车手。

又一次因为的得罪了许愿,许愿将开车带他去兜一圈风,从此他就怕了许愿,那个女人疯起来真是狠!

许愿看着他们两个,露出一个冷笑,“这笔账我先给你们记着!”

张欢假装没有听到,继续打电话,“别吵吵,我先问问南溪在哪里!”

阮南溪迷迷糊糊的接了电话,“喂,谁呀!”

她昨晚凌晨才睡觉,现在正困着呢!

张欢立马炸毛的问道:“你人在哪里呢?”

“医院!”

张欢脸色一白,“在哪家医院?你怎么了?”

听到阮南溪在医院,许嘉年也从卫生间里冲出来了,神色紧张的盯着张欢。

阮南溪翻了一个身,刚好能看到秦亦安,对方还在睡,“不是我怎么了,是秦亦安,他发烧了我,我送他来了医院!”

张欢不敢骂秦亦安,可是许嘉年敢啊,他在一旁说道:“他生病了关你屁事,你现在是一个艺人了,要注意自己的形象,再说我今天还要比赛,你不回来看我比赛了啊?”

许嘉年咬咬牙,秦亦安怎么那么无耻,一个大男人生病了,还要一个小姑娘去照顾他。

他一把夺过手机,问道:“你在哪家医院,我来接你?”

阮南溪报了一下医院的名字,许嘉年拿起外套就准备的走了。

“哎哎哎,你等我一下,我跟你一起去!”张欢也顾不上梳头洗脸的,直接抓了一件衣服也跟着出去了。

留下许愿一个人面对桌上的煎饺还有粥,她太难了!

阮南溪挂了的电话,就看到对面的人睁开眼睛了,她翻身起来过去,“你好点了吗?”

秦亦安昨晚高烧,刚醒的时候脑袋里还有一些迷糊,他眯着眼睛看着面前小姑娘,有些分不清楚,现在到底是在做梦还是清醒着。

因为这一幕像极了他之前生病的时候,每次他昏迷醒过来的时候都是看到小姑娘坐在他床前。

秦亦安伸出手去,想要碰一下面前的人,看她是不是真实存在的。

阮南溪握着他的手,又耐心的问了一遍,“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温润的触感让的秦亦安回过神来了,他缓缓的勾起嘴角,“我以为这是一场梦,还好不是!”

因为发烧了,所有秦亦安声音特别干哑,像是的砂纸磨在墙上带着几分粗劣的质感。

阮南溪的没有缩回自己的手,她反复的看着病床上的男人,心里千言万语,到嘴边上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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