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沐川莫名其妙的看着正在发愣的二白。

“难道你喜欢经常这样去盯着一个男子看吗?”不知为何,孙沐川故意这样说着。

一说出口自己也后悔了,二白比较是个姑娘家,这样说不仅折了她面子,而且有辱姑娘家的名声。

见二白低下头没有说话,孙沐川越发觉得自己说的过分了,暗暗自责起来。

二白低着头依旧不做声,不过却腹诽道:“生来难道不是给人看的吗?皮相好多看几眼也不成?”

不过她不敢说出来,孙沐川整个人看起来都冷冷的,桥他刚刚说出来的话都能把人冻死。

“怎么不说话了?”

“奴婢有错,自然不敢狡辩。”二白语气平淡,一点都不像知错的模样。

这么说这丫头是承认经常偷看其他男子?

“过来帮我揉面。”孙沐川走到一旁舀起一瓢水冲了冲手,然后站到了一旁看着二白揉面。

二白恨恨的揉着面团,主子明明说的是让孙沐川做梨花饼,怎的现在把这活推给自己。

孙沐川双手交叉在胸前见小丫头一脸不满但又不敢声张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

最怕的是空气突然安静。二白揉着面,孙沐川就静静的看着,周围除了偶尔窗外几声啁啾鸟叫就正省两人的呼吸声。

二白觉得这简直是度日如年,想个法子便溜了,:“我想起来主子还有事交给我,不打扰小主子了,奴婢告辞”

即使得罪孙沐川二白也要逃了,厨房的氛围过于沉闷,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见二白落荒而逃的身影,孙沐川有些不明所以,难道那小丫头就这般害怕自己吗?

……

明若见二白急慌着跑回来,脸上还沾染着些面粉,心中竟有些喜悦,难不成是孙沐川那小子“欺负”二白了?

“二白,你告诉我发生了何事,我一定为你做主!”明若情切的拉起二白的说问道。

想当年孙将军对自己就是一见钟情。

二白莫名其妙的摇了摇头,“主子此话何意?”

明若意识到自己想歪了,便解释道:“看你慌张的样子我还以为发生什么事情了。”

假装若无其事,明若缓缓坐了下来查看着二白的脸色,除了刚刚进来有些慌张现在已经和之前无异了。

二人在房里聊了会儿天,孙沐川便拿着盘梨花饼走了进来。

飘飘白衣一尘不染,丝毫没有沾上厨房里的烟火气儿。

五夫人拿了块饼子递给二白,“快尝尝,这小子做东西可好吃了。”

二白轻轻咬了一口,甜而不腻,入口清香丝滑,“确实是极好的。”

孙沐川不自然的咳了一声,然后提醒到母亲,“母亲莫不是忘了昨日之时还未处理完吗?”

明若倒像是不在意似的,拿起饼子小口小口咬着,“这不还有老爷吗?”

“他要是能护得住你,昨日那些事就不会发生!”孙沐川很是气愤,早知这将军府表面风平浪静,实际上却和龙谭虎穴一般。

脚下一不留意,说不定就直接踏入了万丈深渊。

“还能怎样,该罚的都罚了,难不成把人杀了”明若叹了口气,然后说道:“就盼你能有点出息,早日将我接出这将军府。”

二白大惊,自己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孙沐川也蹙眉扫了二白一眼。母亲也是的,说话竟这般不留意,要是有心人听了去怕是孙将军又要差闹一番了。

“行了,二白不是那多舌的,况且我说的事实,这将军府。。”明若放下饼子,苦笑着说道:“我早就待腻味儿了”

表面上风光无限,深的老爷喜爱,实际上这些年受了多少苦只有她自己知道。

最毒妇人心,早些年老太太,也就是大将军的母亲便瞧不起自个儿身份便处处刁难,要不是自己怀孕加上将军坚持娶她,她怕是连进门的资格都没有。

好不容易熬到老太太走了,自己身边的孩子也被送到了远寒之地。

这深宅倒像是个苦闷的大笼子把人关在里面,让人透不过气来。

“主子,生活总是苦的,吃点甜食吧”二白将一块饼子递给了五夫人。

……

似乎是将多年压在心里的话说出来了,主子下午心情明显好了很多,拉着二白絮絮叨叨说着孙沐川儿时的事情。

二白用手锤着肩膀往自己屋内走去,嘴里嘟囔着,“原来孙沐川小时候不像现在这样冷淡,怎么长大了就变成这副鬼。。”

“样子”二字还没说出口,二白就被一双大手捂住嘴巴拖到了一旁假山后面。

“别出声,是我。”

竟然是孙沐川的声音。

二白吃惊的看着一群黑衣人拿着刀剑从外边围墙飞了进来好像是有什么顾虑似的,看了几眼没找到人后便又飞出去了。

这是二白第一次见真的有人能用轻功飞上飞下的,因此很是惊讶。

孙沐川以为二白吓傻了,轻声安慰道:“别怕。”

因为说话孙沐川嘴里的热气呼到了二白脖子上,二白一惊用力推开了孙沐川。

孙沐川本就受了伤,现在又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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