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跟随文长老来到了大殿上,李修缘看着正气书院的大殿,感觉这里不像是修行门派,更像是个学堂。

进入大殿里,南面只有一个座位,想必那就是醉墨院主的位置。下首副院主和四位长老的座位依次摆放.

主座后方有一副对联“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此时正副院主和其余几位长老还未到来,文长老就把李修缘和李修心叫到身前,给他们简单介绍了一下几位书院大佬的情况。

正气书院除了两位院主和他自己之外,还有三名长老,都是结丹期修为。

一位叫第五清风,正是那第五灵均的父亲。此人在书院中是个老好人,谁都不得罪。

还有一位叫言己过,为人有些古板,不知变通。最后一位名叫虎文龙,此人行侠好义,平时不在书院里,喜欢去外面锄强扶弱。

正说着,只见两位院主和长老都走了进来。为首一人散发披肩,眼中隐隐醉态,却有种说不出的狂傲不羁,正是院主醉墨先生。

后面紧跟一位,看上去一副文人书生打扮,走在路上手中仍拿着一本书,必是“吾日三省吾身”的三省先生。

后面二位,一人嘴角随时带笑,看起来一副和气的面庞,却遮掩不住眼底的精光,和那第五灵均长得有五分相似,是长老第五清风。

另一人面色严肃,一副公事公办的刻板模样,正是言己过言长老。虎文龙虎长老此时不在书院。

各位院主长老按座次落座。文竹长老起身,对醉墨先生说道:“院主,我此次因李、曾两家争端,前往书香城察看。

现在两家战端已启,我带李家子弟二人返回书院,希望能破格收他们做我的亲传弟子,望院主批准。”

醉墨先生刚想开口说话,谁知被言己过言长老出声打断了:“不可!我正气书院收学生,从来都是从记名弟子先做起。

修为到凝气中阶才可做正式弟子。筑基成功跟随长老、院主修行,才可成为核心弟子或者亲传弟子。

就连文小雅和第五长老之子第五灵均,刚进书院也是记名弟子。

后来都是在凝气九层就有了击败筑基弟子的战绩,才破格提拔为亲传弟子的。

古语有云:‘矩不正,不可为方。规不正,不可为圆’。所以此例不可开!”

文竹长老说道:“先不说李家是我正气书院最可靠的盟友之一,已经镇守书香城数万年。

此次家族有难,我书院庇护其子弟,有何不可?

更何况这李修缘在凝气四层时,就可击败凝气八层的修士,又加之文采斐然,乃个中翘楚,偶尔破例一次,并无不可!”

副院主三省先生看着二位长老起了争执,急忙打断:“二位长老不必争执。我觉得文长老说的很有道理,我们读书人就是要投之以桃,报之以李。

更何况李家的结丹修士李济,与我相交莫逆。如果他的后辈来我正气书院,都不能照拂一二,我这面皮上也不好看。

不知言长老能否我一点薄面,破例一次?”

言己过长老照样还是那副枉曲直凑的模样:“人情是人情,规矩是规矩。在这里我先对副院主说声对不起了,此事定然不可!”

醉墨先生和三省先生均有些尴尬,不知道再怎么开口。第五清风长老带着他标志性的官方微笑,在一旁静静地看戏,也不说话。

文竹长老见无论怎么说,言长老都不肯松口,也有了几分怒意:“言己过长老,我等再三解释你都不允,究竟要如何!”

言长老说道:“二人修为太低,按规矩只可做正式弟子。但如果这李修缘武道能胜过筑基期弟子。

文采能胜过书院先学。只要通过了文、武两场测试,别说是收做你的亲传弟子,就是太上长老想收他为弟子,与你我平辈,我都再无异议。”

文竹长老勃然大怒:“言己过,你欺人太甚!李修缘只是凝气六层,又未曾来我书院读过一天书,怎么胜过这文、武两场?”

正说到此处,只听门外传来一个声音:“我替这小子答应了,如果他能胜了文、武两场,我收他做弟子。”

殿上众人抬头向外看去,正是门口的两个书童之一。于是大家都起身施礼:“拜见问天太上长老!”

问天挥了挥手,对李修缘说:“小子,这场我替你答应了!如果你能胜了这文、武两场,我收你做弟子,与院主同辈。

但如果你胜不了,那就也别让言己过长老为难。按规矩,从正式弟子做起,如何?”

李修缘对太上长老问天鞠躬一礼,说道:“承蒙太上长老错爱,小子我不敢不尽力。”

问天听到此言,哈哈大笑:“我辈读书人,正要有这种一往无前的豪气!”

听见李修缘如此说,除了太上长老问天外,其余场上众人都是一愣,谁都没想到李修缘居然敢答应如此考核。

因为毕竟李修缘的修为只得沙弥境中阶中期,大抵相当于玄灵世界凝气六层,要击败筑基期修士,难度可想而知。

更何况还有文试。正气书院的弟子,均在书院内苦读修行多年。你在那小小的书香城中,从未出城一步。就算再怎么天赋异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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