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不紧不慢的,逗着怀中的孩子,偶尔抬头看下,

她心道:这就是承宇心爱的女子吗?自己与她也没什么区别啊。

水承宇和华霄你来我往的打闹着,明明拳拳到肉,可又打的那么随意。

然而,他们的举动,却刺痛了水傲松的双眼,

水傲松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傻子一样在担心,看着四人异常协和的画面,

恍若觉得,只有他像是个局外人。

他将手放在腰间摩挲着,慢慢靠近了二人,

“哥,大哥,休息下吧。”

“你离远点,我得好好收拾下这小子才行。”

华霄一把推开水傲松,

“拔出你的剑。”

水承宇扶住快要摔倒的水傲松,

“你轻点,别总是欺负阿松。”

水傲松顺势,拉住了水承宇的胳膊,用那只在腰间摩挲过的手。

他看着两人用兵器,又开始比划起来,在心中计算着药发作的时间。

华霄的刀法刚猛有力,又步步杀招,一招一式极其的凶险,

水承宇虽是用剑,却配合着掌法,双手配合的极其灵活,攻势更加的密集。

“多年不见,竟让你摸索出了这般招式,看来用兵器,已经碾压不了你了呀。”

华霄说着,打算收手了。

但水承宇的攻势已出,用剑打偏刀后,他左手出掌攻向了华霄,

看到华霄将刀收回,可他却收不住攻势,只好先卸了掌力,

而华霄身体先行的抬起了刀,用刀背横扫而去。

掌与刀背相碰,就在水承宇站稳的下一瞬,他感到身突然痉挛,

不受控制的向前倒去,抓住刀背的手,也随之松开,刀尖顺势进入了他的左胸膛。

变故来的极快,

就连一直关注着的水傲松,都未及时拉开水承宇,避过这一刀。

他张大了双眼,惶恐不安,牙关用力的咬着,不断在心中呐喊着。

“承宇!”

华霄惊愕的松开刀柄。

华云蔓惊慌失措的奔向水承宇,一手环住他要倒下的身子,一手捂住伤口,

声音颤抖不安的轻声喊道:“承宇,承宇!”

顾思柔看到那鲜红的血不停的涌出,呆愣的站起来,

艰难的走向一直都在望着她的水承宇,“怎么会……”

水承宇看着终于走到他面前的顾思柔,他温柔的笑着气若悬丝说:

“我想到女儿的名字了,惗桐,心念梧桐,凤栖梧桐,可好?”

顾思柔点头,“好。”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我无法陪你去了。”

“柔柔,抱歉。”

顾思柔抓着水承宇的手,不停的摇头,

“不,没有,别离开我。”

她手中捏诀,一遍又一遍,却没有任何作用。

她终究还是害了他!

无法保住水承宇最后一口,她懂,这是注定。

她无法阻止必然发生的事情,即便只是保住他的一口气。

顾思柔透过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祖辈,以及下一代,

为了必然发生的事,不断的去阻止,想去改变,可结果却始终不变。

她的思绪凌乱,似乎想了很多,却又什么都没有想,

眼泪也不受控制的落下,呼吸逐渐困难,这时她才知道,原来自己已经爱上了这个人。

由水傲松和华云蔓在莫亦庄操办了葬礼。

葬礼过后,顾思柔顺理成章的住在了莫亦庄,

她搬到了水承宇从小到大住的承亦院中,每日都如同行尸走肉。

“嫂嫂,你可是银宫之人?”水傲松问。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水傲松怨恨的盯着顾思柔,“你为何不救!”

“早已注定。”

顾思柔抬头,眼神空洞,“无论选择哪一条路,结果都不会变。”

水傲松拍桌而起,怒吼道:

“什么早已注定!若不是你,我哥也不会死!他到现在都会好好的活着!

你们银宫不是自诩为神,拥有举世无双的能力吗,怎么连救个人都做不到啊!”

顾思柔漠然的看着几乎癫狂的水傲松,不会有人知道,

因为水承宇当初顺手帮了她,她为了报答,

让水承宇原本应是英年早逝的命格,多了这五年的时间。

而她也不知是从何时起被他的性格所吸引,原本她避开了每一个可能夺取他性命的路,

若最终只是瘫痪,她还是能接受的。

没有得到顾思柔的回应,水傲松只得转身离去日日酗酒。

可华云蔓每日都出现在他的眼前,让他不断的想起水承宇死去的画面,

他残忍的将那药粉放入华云蔓能接触到的所有衣物中,看着渐渐衰弱的华云蔓,

他忽然有了一种报复的快感。

想起自己最初的目的,他悔恨的给自己灌了几坛酒,

东摇西摆的来到承亦院,将顾思柔压在了床上,许久才离去。

“银宫,必须得到。”

水傲松喃喃自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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