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益辉也没想到,这叶言竟然真有本事在自己手底下杀掉叶文。

感受到尊严被践踏,叶益辉终于怒了,真气爆发而出,一掌便朝着叶言的命门而去。

叶言虽退得快,但叶益辉更快,掌风紧随叶言,根本甩都甩不掉。

眼看这一掌,就要命中之时,远处却极速行来一人,以拳对掌。

真气瞬间爆发而出,三人瞬间被这冲击而出的真气,推得向后极退。

待得三人站定,对面的叶益辉,脸色越发不好看。

“叶贤,你为何护他!”

“他是我后辈,我为何护不得,倒是你叶益辉,为何与后辈过不去。”

一听到此处,叶益辉便怒了。

“他残杀同族,已是死罪。

你让开,否则我连你一起杀!”

叶贤只是冷声一笑。

“那便来吧,老夫虽有伤在身,但也不是你叶益辉说杀便能杀的。

今日,便是同归于尽,你也别想伤这小子,一根寒毛!”

两人说罢,便准备大打出手,两人身上流露出来的气势,皆是融体境。

就在这时,一声厚重的声音响起。

“一个后辈,死了便死了!为何还要填上另一个后辈,都散了吧!”

这声音一起,两人瞬间停住,恭敬的对着东方齐声行礼道。

“太上皇教训得是,我等这便离去。”

两人话音刚落,那声音又再次响起,你们两离开便是,叶贤身边那个小子留下。

你这小子倒是有意思,让吾曾孙带你来见吾一面。

话毕,叶益辉没敢久留,一个腾身,便离开了。

唯独叶贤,对着一旁的叶言说道。

“小子,见到太上皇,可得懂些礼数。

我明国之所以还存在与世,便因太上皇尚且在世,否则早被荒国吞噬殆尽。”

这一句话,叶言瞬间便明白了此人在明国的重量,心中也甚是惊讶,这明国看来也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弱嘛。

始终还是有一些隐世高人的。

不过,叶言此时更关心的却是太爷,当即问道。

“太爷,你为何会在此啊?”

“还不是听人说你小子闯了国师府,又准备闯宫,我这便跟来了呗。

也还好老头子来得快,不然你小子就得死在那叶益辉手里了。”

听到此处,叶言心里满是温暖,这个世界,除了自己娘亲,恐怕就只有太爷这般护着自己的。

但随即脸色又立马暗淡下来。

“刚听太爷说有伤在身,不知可有医治法门。

若存于世,小子定当寻回。”

太爷笑了笑,脸上挂满慈祥。

“我这伤,非当世药神出手,不然无药可救。

你就别惦记了,有你小子这句话,老头子就很开心了。”

说罢,便直接腾身而起,朝宫外而去。

叶言却是并未动,对着空气问道。

“太上皇,你曾孙是谁啊?

我该去哪寻他!”

“宫殿之内,属谁最有权势,谁便是吾曾孙。”

这句话之后,那声音便再也没有出现。

叶言则是心中腹诽一句。

“不就是皇帝吗?

还拐弯抹角,真是有够墨迹。”

寻着路,叶言找到了皇叔叶贺,叶贺显然知道叶言要来,早已等候多时。

带着叶言在这皇家园林内,足足转了好几个时辰,足足将叶言都绕晕了之后,才来到一座毫无奢华气息,与周围格调格格不入的石屋外。

叶贺停下脚步,对着叶言说道。

“太上皇只见你,你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叶言没多说什么,直接推门而入。

入眼的景象,并没有叶言想象的那般具有修士应有的一切,反而任何一点修行物件,都没有。

有的只是一张石桌、几座石凳与一张木床而已。

一位两鬓斑白、精神抖擞的老者,正勿自下着棋。

老人不说话,叶言也不焦,硬是在一旁站了约有一个时辰。

老人这才将这棋局彻底杀死,转过头对着叶言说道。

“很好,不骄不傲、行事果敢、有仇必报。

果然跟叶贤那小子说得一般,你才是这明国未来的希望。”

如此夸奖,叶言自然不敢乱认,谦虚道。

“太上皇谬赞!我只是行事不愧于心罢了,想到什么便做什么。”

“好一个不愧于心!”

“行了,老夫这次也就是见你一见,你可以离去了。”

太上皇说罢,便直接躺在床上,双眼微眯,已然下了逐客令。

叶言心里除了莫名其妙还是莫名其妙,让自己逛了几个时辰,就为了看自己一眼,这太上皇也是有够闲的。

不过,太爷交代过的话,他还是要注意的,对着太上皇拱手作揖后,便准备离开石屋。

这时候,太上皇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石桌上的棋盘你且拿去。

若你与它有缘,便能参悟它的奥妙,若无缘,便只是一个棋盘罢了。”

在叶言眼里,这不过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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