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多谢师祖们从苦海中渡弟子出去呐~”

慧清情真意切的扯着嗓子道。

白云深连忙捂住他嘴,恶狠狠的道。“闭嘴,我们修道不修佛!你师父智璋呢?叫他来见我!好好的个掌门咋想不开想要出家!”

慧清连忙求饶道。

“白师祖弟子错了…一时口误…”

“行了,你有什么事吗?有事快说。”秋画问道。

“是这样的…祖师今日召弟子入殿,告诉弟子诸位师祖在传承秘境呆的快长毛了,叫弟子与你们找点事干别成天八卦她…”

慧清哆哆嗦嗦的道。“此是师祖原话,请师长们莫要降罪。”

众人知道摸鱼子的脾性,也不敢真跟摸鱼子计较啥。

毕竟是祖宗,神念也在这里面,他们还成天八卦人家,人家不一挥手给你弄死就不错了。

相比这话是谁说的,在场众人更关注慧清给他们找的事情。

闲了太长时间,让他们搬砖都行啊!

“没事没事,你说师祖与我们找了些什么事情做?”莫承急迫的问道。

“…呃…是处理宗门事务,这些事情想必诸位师祖也都熟,宗门里事务太多,有些决策啊事务啊干不过来…就交由师祖们处理…”

慧清的声音很低,显然有些心虚。

他能不心虚吗,自己的活甩给传承秘境的师祖们干,明真问起来他还能光明正大甩锅

众人倒是没有异议,商议半天终于有一个人提出异议。

“不过,我们在这里呆了许久,不知道外界的局势,这么做恐怕不妥……”

“没事。”慧清大手一挥,无数卷玉简凭空出现在众人面前。

“这些是目前局势的分析,地图,还有各种杂务可能涉及到的一切资料,绝对,不您们再找我。”

“…真是你好我好大家好啊…我之蜜糖,子之砒霜,砒霜换蜜糖,各取所需,看不出来你还挺聪明啊。”闲渔子打趣道。

“不敢当聪明,这是利用前人宝贵的经验,表达弟子拳拳爱宗之心,互惠互利啊…”慧清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以后终于不用困在俗务中加班了

终于不用被徒弟念叨了,终于有可信的人帮忙了!

彼此都对商议后的结果很满意,各取所需后慧清一股脑把这些年积攒的事务堆进了传承秘境,明真更是听闻此事后蹲在传承秘境中不走了,信誓旦旦的说要跟前辈们学习。

闲渔子也不好意思在奋力工作的众人中呆着,这样会污染她的咸鱼精神。

于是,她分外咸鱼的悠哉悠哉踱出禁制,身形一瞬融入天地,接着又出现在太易峰山脚的竹屋外。

她从袖里乾坤里掏出一张舒适的竹椅,往水边一放,抬手用神念凝作鱼竿,连饵料也不挂就把钩子抛进水里。

愿者上钩,她懒得挂了。

她也是最近才get到用神念凝实物的技能的,这都多亏了摸鱼子在灵舟上给她的提点,得朋友如此,她求个啥子。

闲渔子拿着鱼竿在这坐了挺长时间,见没有鱼上钩,干脆把鱼竿往一旁大石上一放,自己挥袖摆出个棋盘和两个破烂瓦罐

这还是她顺的掌门慧清的棋呢。

身为逍遥宗太上长老,穷到她这个份上,钓鱼的鱼竿都要自己凝。

她也不知道自己失忆前是干啥的,袖里乾坤空间大到一眼望不到边,里头是吃的…

除了吃的,就有角落里的几坛子酒,在当初河边垂钓时给她喝了,再就是各种各样的书,还有各种各样上头黑气的武器啊之类的

几乎没一个能兑钱用。

卖吃的跌份,其他的估计也卖不出去

她想着把黑子白子都放到手边,走一颗黑子上一颗白子,走着走着把自己绕进去了。

“罢了,在这般下去迟早精神分裂。”闲渔子看着天色也晚了,自己跟自己下棋,黑子白子谁也奈何不了谁,索性挥袖打乱棋局,装好棋子,外面的东西也不收拾,直接进了竹屋找到铺好的榻躺下。

窗子敞着,夜风萧萧,月光穿过小窗,照进一丝来,显得她分外安详。

闲渔子爱睡觉,爱睡懒觉,特喜欢睡到日上三竿再赖一赖,再不就是晚上在哪儿熬的夜在哪儿睡,作息分外随意。

但是,次日清晨她却一反常态的没有睡懒觉。

她感受到自己的钓竿动了,兴许是有鱼上钩。

钓竿是她神念所化,她自然能感受到钓竿。

真稀罕呐,连鱼饵都不要上赶着被烤,不把它烤好吃点都对不起得亏她自称闲渔…

有空不钓鱼,思想有问题。

闲渔子拨拉开盖身子的蓑衣,坐起来把压了一晚上的头发随手一捋,拿着背篓往身上一背,推开门,慢腾腾的出去了。

很悲剧的是,动了她鱼竿的不是肥嫩能烤的鱼,而是人

河边跪着十来个人,穿着白底银云纹的衣裳,玉冠巍巍,有男有女,均由前头的一个身着白衣的青年带着。

这群人低着头,一个个表情肃穆,向竹屋执礼,宛如上坟

闲渔子倒也没被吓着,波澜不惊的看向鱼竿,鱼竿旁跪着个女子,看起来十七八岁,有些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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