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子,你最好小心一些。”

老毕的声音低沉了下去。壁画上,蛊雕的脚下,有几尺白骨,看得出来,这似乎是蛊雕这么多年来的战利品。

“老毕,画画的人会是谁呢?是谁将这一切记录下来了?”周达有些茫然地摇了摇头:“按照道理来说,先圣一旦隐退,不会有任何人知道他们的下落,可看现在这种情况,那蛊雕简直就是在挑衅画中人,难道先圣的水平,已经弱到这个程度了,连一只蛊雕都对付不了么?怎么想都感觉不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