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电话被挂断了。

“这是怎么回事嘛,我又做错什么了吗?干嘛发这么大火?”苏翌晨放下电话,坐在地上边哭边抱怨。电视机里还播放着电视剧,苏翌晨已经不知道在演什么了,过了好一会儿,只听见从屋外传来说话声,好几个夜晚,她都是这样度过的。苏建林很晚才回家,一开始,她还会在沙发上等他回来,后来,只是在客厅里留着灯了。

第二天上午放学,二班教室门口

“你不是让我先走吗?怎么又跟他一块儿走了?”苏翌晨问。

“他说他要送我,我家和他家刚好在同一个小区。所以......”苏翌晨有些疑惑,但觉得似乎有点儿道理。

从那以后,苏翌晨很少来等柳溪颜了,一是忙于学习,忘了;二是柳溪颜很默契地,也没有来找过她。

苏翌晨家中

苏翌晨打开冰箱,里面什么也没有。她叹了叹气,回到房里继续写作业。时钟不知不觉就转到了1的位置,苏翌晨的肚子开始在打鼓,她调侃,这是在唱空城计。苏建林还没有回来,苏翌晨在客厅里等了一会儿,座机没有响,咕嘟地喝了一杯水就上学了。

“......此独以跛之顾,父子相保。意思是:唯独这个人因为腿瘸的缘故免于征战父子得以保生命。所以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们有时候面对问题不能只从一个角度去看,要多角度思考......苏翌晨——”

苏翌晨上下眼皮耷拉着,根本听不见有人叫她。

邰菲菲推了推她。

“你起来给我翻译下这句话!”

“额?讲到哪儿了?”

“你这是要气死我呀!闵玉怎么教出你这样的学生!”闵老师生病请假,来代课的是语文组年级组长方虹,也是闵老师大学时的导师。

苏翌晨惊醒,赶紧低头翻书。

“你给我出去站着!”

苏翌晨突然困意无,她站到教室外,低着头,风不停地往她脸上刮。不时路过几个老师,频频回头看了苏翌晨几眼,苏翌晨感到不好意思,别过了头。

在这时,林寅从教室里往外看,嘴里嘀咕着:“课代表怎么回事。”

突然,方虹拍了拍桌子:“你,给我专心点,外面可没那么暖和!”